饶红红浑身发抖,惊恐的看着眼前让她毛发直立的一幕。
卓心儿躺在地上,双眼瞪大,眼神里流出就像看到哥斯拉的恐惧,更让饶红红惊吓的是,她的胸口和四肢上到处都是像被利爪撕扯开的口子,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着,一股血腥味也在四处流动着。
就算眼前倒在血泊中的人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饶红红也会吓的失魂,为之动容,更何况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朋友!!
饶红红疯了,不顾卓心儿尸体上鲜红的血液,不顾卓心儿的死状有多么的恐怖,箭步窜上前,扑到心儿还留有体温的尸体上,撕心裂肺的痛苦呐喊,就像落水的人拼命的去抓一根稻草,妄图这样的行为能唤醒已经断气了的朋友。
屋外的人也都彻底吓傻了,还有人躲到一边去翻江倒海的猛吐,怕是这些人多少年内都不敢再碰番茄酱了。
此时的歌迷还不知道自己深爱的歌星已经惨遭毒手,还都在耐心的等待她的出现。许久,他们等来的不是卓心儿,却是一个工作人员的致歉。
工作人员说了一通,大致意思就是说心儿突感不适,演唱会就此终止,鉴于心儿只演唱了两首歌曲,主办方决定将演唱会的门票全部退款,要歌迷在一个月内到某某售票中心办理退票。
通情达理的歌迷并没有猜疑,只是纷纷表示心儿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要劳累,大家都很关心你的健康。歌迷也没有为难主办方,井然有序的离开了体育场,只是有的铁杆歌迷不舍离去,守在体育场外默默祈祷心儿能早些康复。
警察很快赶到。
为了避免引起歌迷骚动,主办方刻意让警察从体育场后门、工作人员出入的门进了后台。
面对惨不忍睹的心儿,警方的人也都个个眉头深锁,胃有不适,同时满腔的正义之火熊熊燃起,发誓要尽快找到这个变态的杀手。
因为心儿是在后台出事,所以能够进入后台的人无一不可避免的成为嫌疑人,警方统一安排进行问询。因为饶红红和化妆师有互相不在场的证据,而且别人也证实了她们的话,所以警方马上排除了她们俩的嫌疑。
在多次哀求警方尽快抓到凶手并得到警方耐心肯定的回答后,饶红红才满怀伤痛走出了体育场。站在体育场外,看着那些剩下的、还依依不舍离去、担忧心儿病况的歌迷,饶红红思绪万千,感慨由衷,一想到心儿这一生为自己的理想努力,付出的艰辛不知有多少,好不容易有了今时今日的成就,这才5年璀璨的光辉,如今却··饶红红的泪水忍不住直流而下,如江水滔滔。
“汪!!!!”
“哗····”
饶红红伤心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凶猛的狗叫声,不等她反应,接着又是一声如同流水的声音,就好像空气中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流失一样。
她浑身一颤,环顾四周,可四周除了歌迷和路人之外,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是自己伤心过度出现了幻觉吧,她想。
抱着满心的哀痛,饶红红木头般的回到了家里。得知她的好友被人杀害,饶父也很伤心,毕竟心儿自小就经常来家做客,和饶红红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可以说,心儿是他的半个女儿。
劝慰了女儿好久,可女儿还是伤痛万分,泪流不止,饶父担心女儿会抑郁成病,无奈之余,他拨通了王宽的电话。
王宽是王铁蛋的孙子,因为爷爷那一代的关系,至今两家的关系也很好,后来王宽也来了FF市打拼,还会经常来饶家走动。得知饶红红因为闺蜜遇害而抑郁不已,王宽也颇为担忧,挂了电话马上就赶来了。
饶父很明白,王宽和女儿是一个年代的,能有共同的话题,劝慰女儿也会比自己有效果——这也正是他喊王宽来的原因。所以他让王宽和女儿在女儿房间说话,自己则悄悄退了出去。
王宽比饶红红大一岁,人很扎实稳重,从小就像个大哥哥一样对饶红红,凡事都让着她,哄着她。
“咦??”
王宽正试图打开饶红红的心扉让她倾诉或者发泄内心悲伤的时候,他突然眼前一亮,有些奇怪的盯着饶红红的胸口。
“红红,你这块玉怎么有道裂痕呢”
王宽指了指饶红红胸口的那块通心玉。这块玉她从小就一直戴着,是爷爷传给父亲,父亲又传给她的。在爷爷去世前还叮嘱过她,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许摘下这块玉。于是饶红红一直戴着这块玉至今。
“颜色也好像暗···”
王宽又发现了通心玉的变化,刚说了半截话,却突然止住了,脸色也瞬间变的很难看。
饶红红没注意王宽神色的变化,目若呆鸡的坐着,还沉浸在突然失去好友的悲痛里无法自拔。
“红红,你告诉我,心儿是怎么死的!?”
王宽突然抓住饶红红的双肩,严肃的问道。
他经常来找饶红红玩儿,和心儿也比较熟悉。
饶红红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眼泪仍然流个不停,只是眼神里的伤痛多少充斥了些诧异,好像是在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红红,我知道你很伤心,我跟心儿也算的上是发小,朋友,她遭遇不测我也很难过,可你现在必须放下悲痛,认认真真的回答我,好吗”
王宽的神情很严肃。
“哥,她···”
饶红红从小到大都喊王宽哥。
话到嘴边,悲伤的情绪就化作泪水又涌了出来,饶红红捂面抽泣。
“红红!!”
王宽对饶红红的伤心流泪熟视无睹,依然坚持要她回答自己的问题。坚定和不容有异议的眼神闪着复杂的光辉。
“她··她在换装间··她刚唱完第二首歌,去换装间换衣服··她倒在血泊里,身上··胳膊上和腿上··都是·都是···”
饶红红强忍着哽咽,断断续续、强挺的让自己回想看到心儿的那一幕。
“都是伤口··她··她的肉往外翻着··血往外冒着··就··就好像是被野兽的爪子抓出来的伤口···”
“野兽?爪子抓出来的??”
王宽似乎心有所想,神色忽然变的更加凝重。
“体育场那边哪儿来的野兽?!”
王宽眼神惊恐,闪烁不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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