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庄主果然不同凡响。”
陆小凤道:“后来呢?”
花满楼笑道:“后来,西门庄主说了一句话,叹了一口气。”
陆小凤道:“说了一句话?”
花满楼点点头,道:“是,说了一句话,形势就完全变了。”
陆小凤道:“那句话是对覃逆说的?”
花满楼笑道:“听到的,却是每个
。”
陆小凤摸着胡子,眨眼问道:“他说的是什么?”
花满楼道:“他说‘玩够了吧,该回家了’。”
陆小凤一愣,旋即抚掌大笑,“妙!妙啊!”
花满楼点头道:“确实很妙。”
真的非常妙!
之前还喊打喊杀的喧嚣街市顷刻间鸦雀无声。所有
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大笑卡壳愣住的覃逆和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
而西门吹雪,只是看着覃逆,轻轻叹了口气,飘然远去。
独留覃逆一
愣愣地,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群大妈大婶围住了,菜刀什么的早不知丢哪儿了。
“闺女,那是谁?
相公?哎呀,怎么不早说呢,一场误会啊!”
“
说呢,瞧瞧那一表
才、风度翩翩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个好的(喂喂,之前是谁说‘
模狗样’的?),跟咱们覃捕快多般配啊。”
“不是
说
,覃姑娘,婶本来还奇怪来着,
一个大姑娘,不学着相夫教子,怎么跑到一堆大老爷们里当什么捕快。虽然咱是高兴
来咱这儿,可到底这不是个长久的事儿,原来是跟相公闹别扭了啊。覃姑娘,听婶一句劝,小两口没有不闹的。”
“是啊是啊,床头打架床尾和嘛。不过
不能跑出来,男
都是些没骨头的,不能撩开手,回头他该找小的了。”
……
覃逆木木地站着。
看着往日里就很亲切热情的大妈大婶变得更热情,热情地有点如狼似虎,不禁暗暗摸了摸腰间的刀,稍微找到点安全感。
迈着小步子挪啊挪,好悬瞅准时机从包围圈中窜了出去,往西门吹雪的方向追去。那匆匆而去的小背影,活似她身后有几十条狼狗
追。
事实上,只有覃逆知道,西门吹雪还说了一句话,只对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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