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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陆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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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覃逆的故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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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铁珊死了,一股鲜血从他胸膛上绽开,就像是一朵灿烂的鲜花突然开放。

    剑,是从后面刺入的。杀他的人是上官丹凤。

    她从窗外一跃而入,轻巧地像一只灵燕,玲珑有致的动人身躯上紧紧地裹着一身黑鲨鱼皮的水靠,严丝合缝,既展现了她苗条的身材,又包裹住了她每一寸肌肤,包括——那只握剑的手。

    细软的黑皮手套完美地遮挡了覃逆的视线。

    上官丹凤已扯下了水靠的头巾,一头乌云般的柔发披散在双肩,衬得她的脸更苍白美丽。

    但显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为美色而动。

    “从今以后,你若再用剑,我就要你死!”西门吹雪冷冷地道。

    上官丹凤很吃惊,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西门吹雪道:“剑不是用来在背后杀人的,若在背后伤人,就不配用剑!”

    他突然挥手,“叭”的一响,他的剑尖击中了阎铁珊胸膛上的剑尖。

    阎铁珊倒了下去,他胸膛上的剑已被击落,落在水阁外。

    西门吹雪的人也已到了水阁外,他提起那柄还带着血的剑,随手一抖,剑就突然断成了五六截,一截截落在地上。

    覃逆看着断落的剑尖,开始思索下回若是恰好从后面见到西门吹雪杀人,要不要拔刀了,难不成还要专门转到他前面去?转而又一想,她又不是用剑的,她用的是刀!没人规定,用刀的人不能从后面出手。

    于是,坦然抬头,不料,却正对上西门吹雪遥遥看过来的眼睛。他好似猜到她在想什么,冷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说不出的神情,黝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

    覃逆的心突然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两下。

    又有风吹过,夜雾刚从荷塘上升起,西门吹雪的人已忽然消失在雾里……

    霍天青抱着闫铁珊的尸体走了,临走前留话于陆小凤,日出时在清风观等他。

    苏少英也是要走的,只是却有些迟疑。他定定地看着覃逆,突然问道:“那个秀才后来怎样了?”

    覃逆回头,不解地看向他。

    他的脸色有点红,笑笑,道:“我是说,那个惜命的秀才,杀手最后放过他了吗?”

    陆小凤和花满楼也都扭头看来,露出关注的神色,上官丹凤却不解道:“什么秀才?”

    覃逆没有回答她,她不喜欢上官丹凤,感情上不喜欢她,理智上更不喜欢。是她把花满楼诳出来的,拔起萝卜带着泥,连带着她美好的片警生活也有了泡汤的危机。不过覃逆不是小孩子,做不出那种恶言相向的事,当然,她更做不出心里厌恶脸上却姐儿俩好那种恶心的事。

    于是,无视她(你确定不是小孩子?!)。

    上官丹凤的脸白了白,没有再说话,只是退到陆小凤身边,看了他一眼,目中氤氲水气,委屈点点。

    陆小凤却在扭头认真地欣赏早被他看了几十遍的荷塘。

    聪明的男人是不会介入女人的战争的。

    覃逆皱眉想了下,抬头对苏少英道:“这个我没想过。一般情况,杀手都会放过秀才。不过这是一部小短篇,你不觉得放或者不放都有画蛇添足之嫌吗?留点悬念比较好吧?”

    苏少英一呆,什么意思?陆小凤也扭头看了过来。

    花满楼微微迟疑一下,慢慢问道:“覃逆,你刚才所讲的两个故事,该不会……可是真有其事?”

    覃逆点头,“当然不是,我编的。”

    陆小凤瞠目结舌,“那……那个……轮、轮、轮…奸…凌、辱致死……也是你编的?”

    覃逆眨眨眼,道:“嗯。悲惨的故事比较能打动人心。”

    被欺骗了感情的几人:“……”

    良久,苏少英干巴巴地道:“这么说,你是在骗我?”

    覃逆想了一下,道“算是吧。”接着又看到苏少英一脸菜色,面无表情地坦然补充道,“我一般不骗人。我骗人的时候从来没人不信的。而且,严格来说,这也不能算是骗人吧,最多就是讲了两个故事。我的故事不好听吗?”说着,转头征询地看向花满楼和陆小凤,“而且,第二个故事还带有文言文的色彩呢。我的文言文大有长进。”

    花满楼和陆小凤齐齐无语中。

    半响,花满楼无奈笑道:“我不知道你还喜欢讲故事。”

    覃逆道:“其实,我比较喜欢看故事的。”可惜,她现在只能抱着大明律自己YY,唯一的收获就是文言水平的提高,都可以用之乎之也讲故事了。

    苏少英终于带着受创的心灵走了。

    陆小凤继续抓贼,花满楼继续帮忙,上官丹凤继续她挂着贞节牌坊的“生子表”职业,覃逆继续她充当布景、偶尔串串戏的路人甲生活。

    一个夜晚的时间有多长?它可能很短,一闭眼再一睁眼,大梦一觉就过去了。它也可能很长,见到的人遇到的事比之一个月还要多。有草莽豪杰市井七侠,也有美人如峨眉四秀,赵大麻子的狗肉火锅店被付之一炬,司空小贼昙花一现就飞窜跑路,却留下一串已被暴雨冲干血渍的人手。

    不但人手上的血渍被暴雨冲干净了,尸体上鲜血也已被冲洗干净,几乎找不到致命的伤口。

    十几个人,已没有一个还是活着的。

    这是覃逆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江湖杀戮。人命甚至还比不上赵大麻子的狗肉火锅,至少那狗肉还能卖几两银子。

    夜色清幽,上弦月正挂在树梢,树叶的浓阴挡住了月色,树下的阴影中,竟有个人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长身直立,白衣如雪,背后却斜背着一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

    覃逆从窗户中看到他,她推开窗户,静静地望着他。

    西门吹雪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雨后的地还是湿的,夜,也格外清冷。如雪的白衣在夜色中格外冷冽,格外干净。

    “今次,你竟不避我?”明明是一贯冷然的声音,却意外地涌入一股淡淡的暖意。

    “至少你不是一个为害怕暴露自己而残杀十几条人命的恶棍。”覃逆的脸色也是一贯地平静。

    西门吹雪看着她,突然道:“你很会讲故事?”

    “我其实更加喜欢看故事。”覃逆第二次重复自己真正的爱好,然后,她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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