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地说。
丁雪似乎感觉到了华子话里面的酸味,调侃道:“怎么,吃醋了?”
“你有看见过我对那家伙有什么好感吗?”华子说,“我想不通的是,蒋慧贤为什么会突发奇想要生个孩子呢?她才十八岁诶。”
“人各有志。”
“要不要我去劝劝她啊?”
“最好别去。”丁雪道,“人家冉毅都没有说什么,你去不是自找麻烦吗?而且疏不间亲,人家两口子的事情,我们外人不好插手。”
“说的也是。对了,你打电话给我,不会只是想跟我聊八卦吧。”
“当然不是,刚才是你把话题劝抢走了。我想让你查查我的身世。”
“你的身世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我还是觉得,我不是狄原家的孙女。妈的,老子纯中国人怎么可能会留着日本鬼子的血呢?真是晦气!”丁雪不由自主地就破口大骂。
“我会查的。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暂时没了。”
丁雪一连打了几个电话,而且都是国际长途,不由得心疼起自己那点儿电话费来。“这世道,干什么都要用钱啊!”
丁雪看着天还早,顺道去了日本的堂口溜达溜达。吉坤破例没有在房间里睡觉,他给丁雪倒了一杯茶,“丁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丁雪朝着吉坤翻了翻白眼,“怎么?会自己家也得看日子吗?”
吉坤连忙赔笑,“当然不是。”
“其实我就是觉得太闷了,想来问问你们平时都有什么好玩的?”丁雪也只是和吉坤在开着玩笑。
“这个嘛。”吉坤想了想说,“得看你这段时间的兴趣爱好是什么,比如说我最近在赌马。”
“赌马?”丁雪脑袋瓜里面一转,“我就玩过一次,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可能是赌注买的小,不怎么过瘾吧。不过那些赌外围的就惨了,借了庄家的高利贷没办法还,就只有回家砸锅卖铁的份儿。对了,外围!吉坤,你有做过外围吗?”
“没有。我最近才开始赌马的,再说那勾当咱还不了解吗。”吉坤回答道。
丁雪眼睛一眯,邪恶地笑着说,“走,我们去马场。”
赛马场上的马匹在飞奔着,那些赌马的人也在咆哮着。丁雪和吉坤挤进人山人海的大厅,前者问:“喂,你平时都买哪匹啊?”
“九号,闪电。四肢健壮,一定赢。”吉坤激动地说。丁雪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吩咐了阿金去提钱,这个时候阿金也到了,“老板,不是来赌马吗?怎么就取这么一点钱啊?”
“本人自有考量。”丁雪拿过来阿金手里装钱的信封,取出来故意很张扬地数着厚厚一沓钞票,大声说:“这个玩起来一点儿都不过瘾,有没有什么可以玩大一点儿的?”
其实丁雪的动作也不大,可刚好能被人堆里的那些帮外围庄家拉线的人给看见。丁雪一行人坐在塑胶椅子上圈马,一个留平头小胡子的男人热情地向吉坤打招呼,脸上还堆着猥琐的笑容,“吉坤老弟!今天带了你女儿一起来啊?”
吉坤暗笑丁雪精怪,嘴上说着:“哪是女儿啊?我哪有女儿啊!就是我一朋友。”
猥琐男人凑近吉坤,小声说:“有没有兴趣……”
“正好,我这朋友嫌我玩的小,有点儿不高兴呢!”吉坤也接着那个男人的话说。男人猥亵地笑着,警惕地看了看周边,贼贼地塞给吉坤一张纸条,“祝你好运!”
等到那人走后,吉坤把纸条拿给丁雪,上面就写了一个号码。丁雪让吉坤拨通了那个号码,买了一注大的,赌了几场之后,吉坤就嚷着没钱了,顺理成章地想庄家借了一些钱,然后越滚越大,总的借了一百万日元,算上利息的话会更多。
离开马场后,阿木不解地问:“丁姐,咱取的钱不是还有吗?为什么要去接高利贷呢?”
丁雪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吉坤,后者解释道:“你不等着别人主动找上门,这人海茫茫的,我们怎么去找人家呢?”
“没错。”丁雪说,“我们接下来就只要抓住一个要债的人,一步一步套出那个庄家就行了。”
“可是丁姐,要找庄家的话,捉住刚才那个猥琐男人不久行了吗?”阿金说,“就算扣住了那个来要债的,从他那里也问不出什么来吧!”
“刚才那个男人不过是个牵线的,每天只需要定期去检查检查自己的账户就行了,他能知道什么?要债的虽然只是个打手,到底也是人家内部的一份子不是吗?”丁雪反问,睁大眼睛瞪着阿金,后者缩缩脖子,喃喃道:“丁姐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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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开学这一个月小竹忙死了 宿舍还连不上网 所以停了一个月 我悔过 最重要的是 我卡文了啊 怎么办 故事的整体结构没有问题 但是细节上卡死了啊 我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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