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就是气派啊,远远的看到一艘气派的船只,四五个人站在甲板之上,说着什么,远远的看不清样子,琉璃痛苦的在床上躺着,他却在这和佳人约会,想到琉璃那泪流满面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找到一棵大树,施展法术,给自己换了一身男装,左手持萧,我租了一艘雅致的船,慢慢的向他们靠近,在距离他们五米的范围内我让船家停了下来,一个人坐在甲板上喝着酒开始吹萧,当然我是不会吹的,谁让自己会法术呢,我想起了那首《葬花吟》痴缠哀怨的箫声传遍整个千波湖,吹完这首曲子我又开始念起这首词: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把香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落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真有如此境地的人吗?”感叹声居然是他,秋星泽。我朝他望去,他听了一遍这首词就明白了其中一二,他理解能力很强,“公子可否到船上一聚。”他们的船已经靠在我船的一侧,“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给了船家银子,一个飞跃来到他们的船上,“居然是你”秋星泽惊喜的说着,“秋王爷,当时在下有急事处理,多有得罪。”“说这些干嘛!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再次相见,一定要痛饮一番。”“那是”“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九妹,这是当今的状元郎。”九公主长得不如秋星泽好看,但是却带着皇族的霸气,她羞涩的朝我笑笑,沈之生是见过我穿男装的,他见到我就一愣,随即也明白了我来此的目的。“九妹他就是我那天说的那位破了那个骗局的公子。”“哦!是吗?公子真是睿智,刚才的箫声也很动听,只是伤感了一些。”眼中有着几分爱慕,“公主哪里话,只是些小聪明。这首词并不是我所做的,只是喜欢随兴的念了起来,打扰到各位不好意思。”“公子可有什么伤心事?”九公主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是在下的舍妹,她已经怀胎月余,可惜情郎因为荣华富贵把她抛弃。”说着我看向了沈之生,他的脸已经变了颜色,“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真是该杀。”九公主气愤的说着,沈之生的额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公主说的是,我也觉得他该杀。”我随声附和到,“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的,至少我不是,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伴侣,今生今世的唯一。”秋星泽信誓旦旦的说,“你是王爷,婚事你不能自己做主,何谈唯一?”我反驳他,“我哥啊,他有特赦令的,他的王妃是他自己统一才会娶的,你以为以他这样的相貌会没有美人相伴吗?只可惜他的到现在还没有心仪的姑娘。”九公主笑着说道,“还未请教公子贵姓?”“在下姓尹?”“你不是本朝人?”“是的,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不知道尹公子你的伴侣?”问话的是九公主,“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离分。”秋星泽定定的望着我,眼中有着赞许和认同。“不知道状元郎有什么见解?”我笑问“这,尹公子说的很好,很对。”边说边擦汗,“之生你怎么了,怎么流汗呢?湖上很凉爽啊!”九公主关心的问到,“公主在下会些医术,可否让在下给他看一看。”“那就麻烦你了。”我来到沈之生面前抓起他的手腕,“为什么要抛弃琉璃?”我压低了嗓音问他,“我也不想皇命难违啊。”“她已经有了孩子,你不会和皇上说的吗?”“我。。。。。。我”“哼!荣华富贵很重要是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想怎样啊?”我笑着说,使劲把他往后一推,“呀!状元郎”他已经跌向湖中,“啊!”九公主尖叫了起来,我正准备看好戏,可是不巧的是他被人救了起来,在下水的那一刻,就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的那个武痴。“还好,他没事。”他已经吓昏过去,“尹兄他到底怎么了?”“哦!我正把脉,他突然昏倒,就往船下跌去。”那个武痴却疑惑的看着我,“谢谢你救了他。”九公主忙感谢他,“没事,没事,举手之劳。”他憨笑着说,九公主进了船舱去照看昏迷的沈之生。
我的心开始痛,痛的只能蹲下,“你怎么了?”秋星泽关心的问到,“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心很痛。啊!”我痛苦的说着,心像是被人扒开一样,那个武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真是奇怪,他的脉象很好,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呢?”他疑惑的说着,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脑海:你不能改变任何人的命运,要无欲无求。我惊醒,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太义气用事了,我怎么把自己的原则都忘记了呢?这就是惩罚吧,“你们不要担心我会没事的。”一个人痛苦的尊在船的甲班上,他们两个焦急的看着自己,心渐渐的恢复了正常,我笑着说“我没事了。”他们两个都惊讶的看着我,“怎么了?我没事了。”两人都怪怪的,秋星泽激动的说“我就知道我们会在见面的,你骗的我好苦。”“王爷你说的什么啊,那个武痴指指我的头发,我用手一摸,原来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我就先告辞了。”转身要走,“别走,从回京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在找你。”秋星泽抓住我的胳膊说,“王爷请你放尊重些,还有你找我做什么?”“我就是喜欢你,莫名其妙的喜欢,想见你,在千雪阁我知道是你,我懂你唱的歌,你在迷茫,你心里有痛,我都能知道,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关注你,看见冯新碰你我恨不得砍了他,我就是喜欢你。”他激动的说着,我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只是见了几次面,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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