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花颜早就不在瑞安王府,而是在几个时辰之前被带去了德睿亲王府。
玄无珏本以为花颜承欢之后,歇息一两日就好了。只是花颜下身的□几乎无法收缩,连双腿都无法合拢,整个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被玄无珏重新扔到床上时,没有半点声响。
最后,前来剪灯芯的侍女梅香想要给花颜拢拢被子,结果摸到他冰凉的身体,又惊慌间以为花颜已经没了呼吸,当即吓得惊叫起来。
此刻外面日头已经老高,玄无珏虽然一夜未睡,但先前发生的事,也叫他有些失神,无法入睡。听到梅香的叫声后,愣了一会,几乎是踢到屏风冲了进来,伸手去探花颜的鼻息。悬起的心咯噔一下,幸好虽然微弱,却是有气的。
扯开花颜身上的被褥,玄无珏有些怔肿,这人身上几乎没有原先白皙的肤色,都是自己啃咬或是掐捏出来的青紫。尤其是脖颈上已经血迹涔涔,而胸前的两点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被掐得紫红肿胀,甚至还有深深的牙印。
因为双腿合不拢,所以能清晰地看见那被蹂躏得现在还不能紧缩的□。丝丝血线溢了出来,还夹杂着白浊,若是低下头去,兴许还能看见内壁里鲜红的颜色。
又看见花颜被水浸泡后溃烂的双膝,玄无珏咬牙身子一晃,心中压抑着叫他无法控制的怪异情绪,杵了半晌,用被子裹好花颜,抱着他离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心生逃避,明明狠狠蹂躏这人,该让他心生快意。只是那越来越心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冷血这么多年,终于能亲手折磨仇人,心生怠意了?
一路匆匆来到亲王府,也不管府中下人疑惑的眼神,道:“收拾一间离主屋远的房间来,此事不可告诉皇叔!”
崔御医被人请过来时,见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花颜,又是一个诧异。难道王爷把自己当做自家的大夫了?医治玄极修是皇上的圣旨,他从。只是这个兔儿爷的死活,为何总是要他来管?
“王爷,下官还有医术整理,若是...”崔御医捋了捋自己半长不短的胡须,想要显示自己是皇家的御医,不是什么江湖郎中,是什么都医治的。
岂料他这话刚出,就见玄无珏冷下脸来,淡然道:“崔御医不过是因为揽了一个皇家的名号,才德高望重。若是有一日医死了人,那天下再大,只怕也没有您的容身之处!”
崔御医抖了抖,小眼睛幽怨的瞪了一眼,威胁!堂堂的八王爷竟然威胁他这个小小的御医!
既然事关自己的千秋名声,崔御医便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转身搭上了脉。因为花颜裹着被子,崔御医并不知晓花颜身上的痕迹。他皱了皱眉,疑惑道:“他虚弱至此,王爷还要救吗?”
“你只需救人!”玄无珏起身看着花颜的脸,不知在想着什么,而后转身走了。
“本王敬候佳音!”
崔御医叹了口气,这人还有什么好救的,身体从小应该就是补着养大的,只是这位公子天生体弱,补十分也不过只能用到一分。而且这副身子又是气血先天不足,怎么补都不能好过来。现在好像被人又吸走了元气一样,就算是救过来,只怕也活不了多久。
不过既然王爷发话了,崔御医还是开了药方,正要走时,又想起来花颜似乎腿上还有伤,便掀开了被子。顿时老脸一红,转而又气得胡子发抖,这分明是不知分寸的纵│欲!把人折腾的半死不活,又来找他医治,既然知道小公子身体不好了,怎么还这样狠心!
崔御医疼惜的啧啧出声,八王爷在外的名声确实是冷面无情,只是那只不过是对待药人之类的武林邪派。在朝中,虽然不甚热情,却也是温文尔雅。崔御医未曾想到,八王爷竟然有这样的嗜好,难怪至今为止还未娶妻。
若是这样对待妻子,那还有谁敢成为王妃?
纵是自己是大夫,崔御医一直在宫中侍奉,搭脉诊治也都是隔着帘子,隔着帕子。看见这样的花颜,还是有些脸红。转身吩咐身后跟着的小太监。
“你,去打盆热水来,帮他清理。”
从花颜所在的房间离去的玄无珏并没有离开亲王府,而是折身去了玄极修的寝殿。
不发病的时候,玄极修脸色一如正常人一般红润。他身形高大,样貌清俊,只是常年在府中不出门,肤色有些苍白。原本一头黑发,因为炙炎掌的折磨,早就全部变成了白色。
他坐在凉席上,只穿着一件单衣,正在纸上描摹着什么。见到玄无珏来后,忙收起了画纸,脸上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无珏今日怎么来了?”玄极修没有子嗣,玄无珏自小就爱跟在他后头。先帝多子,自然不能个个都宠爱,小八玄无珏又是生性不爱说话不讨喜,是以不得帝心。
玄极修无意官场,却独独爱江湖武林快意恩仇。几乎在年少的时候游遍四国,见识自然广。玄无珏总是缠着他说故事,两人异常亲厚,犹如父子一般。
玄无珏也席地而坐,并未去查看那被卷起来的画纸上到底有什么。他静默了一会,问:“皇叔,为何一直不娶妻?”
玄极修有些惋惜的盯着玄无珏,昔日里总是像自己的尾巴,听到有趣的事变会哈哈大笑的侄子,何时开始变得这样深沉,既不可爱,还总是给人阴沉的感觉。
娶妻?玄极修低下头,没叫玄无珏看见自己眼中的深深眷恋。慢慢捏紧手中的画纸,连衣袖沾染到笔上的墨水也未曾察觉。
“皇叔这幅身子,不必再祸害其他人了。只是无珏,你年纪不小了,该是到了娶妻的时候?无寒应当已经在张罗了吧?”
不知为何,玄无珏听到玄极修说自己该娶妻的时候,他脑中一闪而过的竟然是百里花颜的脸。被这个认知堵得心头有些发慌,玄无珏有些烦躁的起身,玄极修本以为他是要走,却没想到玄无珏突然抢过自己紧紧捏住的画纸。
失神间,玄极修想要去夺,却只听到一声嗤啦的画纸撕裂声。
被撕破的画纸被玄无珏摊了开来,纸上的人穿着湖蓝色的长袍,巧笑嫣然,样貌清丽,让他情不自禁伸手抚了上去,那人,何时也能对自己这样的欢笑呢?
正沉浸在画中人绝美的姿容中,玄极修脸色一沉,抽回了画纸,带着不悦道:“你若想看,说一声就是,何必要撕坏了它!”
此刻,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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