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虚有其表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希望你知难而退给自己留点该有的尊严!”
当时周菲菲一听还觉得挺可笑,脸上涂了辣椒水一样火燎火燎的第一次知道了耻辱的滋味,当时她一脚就把庄思宇踹下山坡。其实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山坡也不高,正是春天,一眼望去绿茵茵一片,根本摔不死人庄思宇竟然也能因为这个住院了一个星期。
自那以后江致远就没拿正眼看过她。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庄思宇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椅背上,周菲菲知道现在的她不比以前只是会耍一些小心机在江致远面前说一些自己的坏话而已,此时此刻她就像一个熟知敌手底牌的庄家坐筹帷幄地看着她。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周菲菲觉得自己有时候完全搞不懂眼前的这个人,如果安琪是致远的小孩她完全不用忍气吞声到现在。
“周菲菲你为什么会怎么幸福这七年来我每天都会这样问自己,为什么你可以含着金汤匙出生,拥有那么显赫的家势财富和美貌,你已经这么优秀了为什么还要抢走我的爱情。你知道吗我是出生在一个怎么样的家庭,暴力酗酒贫穷,凭什么像我这种人生下来就是颗草,就这么命贱,我之所以会要那个出国留学的名额而卑微屈膝是因为我穷怕了,我不该一辈子被你踏在脚下。”庄思宇说着说着冷笑道,笑声像地狱的夹缝传来的□:“如果你想知道安琪是不是致远的孩子,那我现在成全你,是,安琪是江致远的亲生女儿。以前我不回来不是因为我不跟你争而是不敢,现在我有钱了为什么我要看你的儿子在一个温馨的家里倍受宠爱,而我的女儿我的小天使安琪要处处收人排挤,被人在背后骂是一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女!”
周菲菲被气到晕了头口不择言道:“你以为你的女儿能跟江家名正言顺的孙子比,像你这种小三生的破烂货就是活该被人骂,母债女偿,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眼前叫屈,更何况鬼知道这是你和外面哪个男人的种!”
“随便你怎么说,你曾经做过的事会有报应的,还有我不会建议把亲子鉴定寄到你们家里去。”庄思宇笃定地说着,一分都不掺假的模样:“而且你以为江致远没碰过我,无知的女人我建议你回去好好问问你的老公。”
这一刻,周菲菲知道她完全败了,败在一个她曾经轻视的女人手下。
她甚至不敢去问江致远你和庄思宇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安琪是不是你们的孩子。
或许她是害怕这个答案,怕江致远离她而去,那到时候她真成了一个无知可怜的女人。
周菲菲想:为什么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碰到的人都是陆秦予,这是一段什么孽缘。
“你会抽烟吗?”陆秦予和周菲菲一起蹲着马路上撇头问她,摇了摇手上的烟盒对她说:“难过的时候它是好东西。”
“给我。”周菲菲点了一根万宝路,抽了一口,手势并不是很熟练,她觉得有些压抑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无聊的时候,太多年了,一个人无所事事抽一根烟时间会过的快一点。”陆秦予见到她没有一点笑意麻木的样子,笑了笑:“骗你的,你知道男人都好面子,其实怎么可能不记得呢,第一次和我初恋分手的时候我就学会抽它,寂寞时的好朋友。当然……你知道的,男人总是比较难忘初恋的,所以当初她甩了我的时候我真的很伤心,那感觉就像要从A市的世贸大厦顶楼跳下去,窒息的感觉。要知道平时我是个话很少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像现在这个时候的你很适合被人倾述。”
“我的脸张的像垃圾桶?”其实对于初恋女友这个议题周菲菲很憎恨:“像你这种人活该被人甩!”
周菲菲想了想又说:“初恋女友有什么好的。”
陆秦予呼出一个烟圈:“要知道恋旧情的人都是好男人。”
“那你和你初恋女友做过吗?”
陆秦予瞧着她认真无比的表情有些惶恐:“干嘛,问……这个……干什么?”
“瞧你这个孬样,还好男人。”周菲菲轻笑。
“其实有很多人喜欢我,要知道我这张脸蛮吃香的,当然我也是听别人说。”
“对啊,连姜小乔也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话说完之后她觉得自己说漏嘴了,补了一句:“你别和姜小乔说,要不让她会揍死我的。”
“我知道。”他难不成还要走到自己的下属面前说姜小乔周菲菲说你喜欢我吗,这种事完全不是他做人的风格。
“走,起来我请你去喝酒。”陆秦予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褶皱,说。
周菲菲第一次被人请客带到路上的街边摊,就是哪种大马路边一到夜晚就会聚集很多农民工的烧烤店。
昏暗的电灯泡下狭小局限的座子,带着热辣的油烟,一张嘴说话就会灌进嘴里的风沙。
不管怎么打量也是穷迫潦倒的凄惨。
周菲菲低三遍擦完油腻腻的桌子问,吸了吸冻红的鼻子:“陆老板你该不会穷到这份上了吧,那么大一公司,一年几个亿的净利润,做人这么抠,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的。”
“放心,不会毒死你的。”陆秦予黑着脸皱眉回答她。
其实路边摊也有路边摊的滋味,把肚子填饱的时候周菲菲终于知道那些韩国电视剧里为什么演的一系列都是吃着烧烤配着烧酒的场景。
“怎么样,还不赖吧。”陆秦予对她挑眉。
“吃你的,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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