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瞿玥不会想要在待下去,难得的假期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在下来之前早就叫好了船,这个时候也已经到了。提着行李上了另一艘船上,瞿玥立马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她笑了笑看向后面的萧苓“别再想了,该玩的时候就好好放松心情来玩,这样才不虚此行啊。”
“瞿玥,你能不能说说你和那个於乘有什么过节啊?我怎么觉得你们俩见面的时候就像是那个针尖对麦芒一样。”萧苓其实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她了解瞿玥,她不是那种能和谁随便闹起来,或者是小气的人。
“过节?应该没有,要是有的话,那就是谁也看不惯谁,这算是过节么?”瞿玥淡淡的说了一句。说来也很奇怪,过节嘛?他们俩还不至于,顶多就是因为他是邺楷的朋友吧。但她也不是那种殃及无辜的人,所以总结下来,还是一丘之貉,都讨厌。
“你这个理由可真是够好的。”萧苓有些无奈的说道。而瞿玥却是不在乎的笑了笑,过去的事情干嘛还要去想,她现在应该要想去那个地方好好的放松一下。
“萧苓,离这里不远是不是有个岛啊?听说那里的风景还蛮好的,要不我们的就去那边吧,然后在去别的地方看看怎么样?”瞿玥问了一句。
“行啊,那我们就去那边好好玩,抛开一切。”萧苓站在瞿玥的身边。她是应该放开一切,何必去纠结那些不重要的东西,何必让自己痛苦呢。这样多划不来。
两个人谁也不多说什么,因为现在只要负责好玩就行了。没有什么比不工作出来玩要开心的,是有都久没有出来过,她已经记不起来了,就知道成天的堆积在案列当中。想想还真是有些累,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想又何尝不是种快乐呢。
“邺楷,你看见於乘了吗?”施源问了问正享受的邺楷。邺楷明显脸上写了不知道三个字,何况是正躺在美人怀抱的人呢,问了也是白问。施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接了一句“我说,你兄弟失踪了。”
“失踪?反正他不是地球人,失踪不是很正常。”邺楷稍稍挑眉的看了看施源不满的脸,他笑着接了一句“拜托,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失踪,这小子也会活的好好的。”邺楷补了一句。
施源一脸交友不慎的看着施源,切的一声转身了。“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人。”说得相当无奈。不过邺楷连眼都懒得抬了。於乘不见了?怎么可能,他肯定是一个人先离开了,然后找个地方潇洒去了。
“来,继续和本少爷喝一杯。”邺楷端起酒杯对着怀里小鸟依人的人说了一句。
就像是邺楷说的一样,於乘先离开了。在船上实在是没有心情,虽然说是大家一起玩,但是那种气氛总感觉怪怪的,所以他干脆就独自离开了。听说那边有个岛还蛮好玩的,风景很漂亮,去那边玩玩应该会很好,至于那边就留给那个大律师吧。
心情好好的,踏进了旅游岛,但刚走进去他的整个脸都变了,不至于吧。瞿玥看着同样看到了自己的人,要不要这么冤家路窄?
“原来是瞿律师啊,真是巧啊。”到那都能遇到?肯定有鬼。於乘脸上的笑容真是有点说不出的变扭。该无语的应该是瞿玥才对,可不,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了,瞬间觉得这个世界太小了。
“呵呵,可不是巧嘛。”瞿玥低声不满的说了一句。就算是低声也足够让於乘听明白的了。於乘没有说话,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这是不是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算了,碰都碰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这个岛那么大,也不至于容不下两个人。瞿玥叹了一口气往另一边走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这里的村民可以说是非常的热情,硬是把瞿玥给拉出去参加他们所举办的一年一度的聚会。而於乘同样也是被推出来的。两个人这个时候竟然有些尴尬起来了。
不过一旦玩起来了,就谁也不会再计较什么了。有像是泼水节一样的节目,还有少数名族的歌谣舞蹈,而且还有现代机械舞。什么烤肉,居然还有人当众表白的。
真的很热闹,瞿玥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看着那对情人突然间有些羡慕起来了。不过她相信会有遇到属于她自己的那么一天。她看到了对面的於乘,他似乎人缘很好,几个人围着他跳舞,看他笑的那么开心,一时间还真看不出他会有另外一面。她在想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面?现在的这个样子完全不像是个痞子。
瞿玥觉得有些好笑的笑了笑,她干嘛想那么多?突然感到身上一阵冰凉的感觉,不知道谁在背后泼水在她身上。
“我说,瞿律师,在这么特殊的时间里,你要是不加入会不会太可惜?”说这句的话不是别人,正是於乘。瞿玥有些惊愣的看了看他,主动向她示好?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在背后吧。还没想出来又是一阵冰凉的感觉透变全身。
她随手拿起脚边的水管就往於乘身上喷。直到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为止,两个人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没想到,瞿大律师也有这么不顾形象的时候。”於乘有些喘的说了一句。“玩只要开心就好了,不是吗?再说了,於总这么给面子怎么好意思不好好的玩一玩呢。”听着平凡的一句,不过却总是有那么一股不一样的感觉在里面。讽刺?不全,玩笑?不像,或者是嘲笑,感觉不到。
於乘往后一趟说了一句“你该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不会记得你对我做的事情了吧。我可是很记仇的,要是不报复回来的话我会很不舒服的。”
“听你的意思好像要报复我?好啊,我等着,随时欢迎你来报复我。”瞿玥不屑的说了一句。两个人能静下来说话还真是不容易,但即使静了下来还是能感觉到话语间那股淡淡的火药味。
而对于於乘来说,越是难以征服的女人他越有兴趣,他不像是邺楷喜欢投怀送抱的,更不是施源一往情深,说什么人最多谈两次恋爱就够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人生该少了多少趣味啊。於乘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他的笑是代表什么。
瞿玥根本不会去注意那么多,自然不会去想於乘的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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