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独角兽是真的发了疯!
这独角兽也真是厉害,体力出奇的好,没完没了的跑。
我一时也拿它没法子,双手紧紧的握着它的独角,双腿死死夹住,避免被甩下来。
这独角兽跑起来也不看路,这架势分明就是要和我同归于尽,不管前面是树木、还是山石,它就只一头撞上去再说,能撞开的就撞开后继续跑,不能撞开的,就一扭头转个方向继续狂奔,这是打算不活了啊。
跑了一夜,天都亮了,这独角兽依然是不停步、不歇息、不吃不喝的狂奔。真邪门了!
我倒要看它怎样!
最后,这独角兽跑上山崖,对着悬崖就要冲下去。好嘛,看来这畜生八成是被控制住的,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疯狂。就在那独角兽快要坠崖的时候,我终于熬不过它,撒手从它身上滚了下来,险乎随那畜生一起坠入崖下。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我还真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看着身后的山林,浓密茂盛,这是我所不熟悉的地带。记起来国龙最后的喊话——山中相见。不想了,先下山再说。
来到山下,有个村庄,这村庄从山上看的时候,规划的特别整齐规矩,四处无他,只有这一个村庄有人烟。我也疲惫至极,只想找户人家歇歇脚,吃点什么。
桃花已经盛开,一路上风景很是惊艳。我心想,将来要是能住在这样的地方,结婚生子,过过小日子,该多好,不像现在,整日里打打杀杀的,我还真有点想退隐江湖的感觉。
村口有一条小溪,源头应该是山上的泉水,小溪清澈见底,这时有很多女子在小溪边洗衣服。
突然的眼前一亮,我发现了一个女孩。这女孩看似普通,却又让我不想发现都不成。没有施半点粉红,却那么的艳丽异常。纤弱的身体,让人忍不住的怜惜。眉宇间尽是与世无争的安宁,或者说是一种淡漠。
眼睛虽然大,却没有什么神采。五官长的就是标准的古代美女的模子。
“你干嘛?”
我豁然发现,自己已经蹲在那女孩旁边,不知已痴痴的看了她多久了。当女孩问我要干嘛的时候,我才猛然的清醒过来,耳边传来旁边妇女的嘲笑声。
当这女孩问我的时候,我感觉,我发现了什么,对,是这女孩的眼睛里,开始出现了神采。
“我路过这里,洗洗脸。”我答道。
女孩离开我身边,换了个地方洗衣服去了。
我悻悻然,感觉自己有点自讨没趣。洗了洗脸,我坐在溪边的一块岩石上,不知不觉的,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女孩。突然耳边传来几个农家妇的嘀咕声:“这人该不是色狼吧。”
“看面相挺清秀的,怎么人这么色咪咪的。”
“我看不像好人!”
我起身来,朝村中走去。
身后一人问道:“喂,那孩子,你是干什么的?”
问我话的老妇人,正蹲在那女孩身边,转身看着我。那女孩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我却感觉她正竖着耳朵,似乎已做好了听我答话的准备。
为了这女孩,我答道:“我是过路的,迷路了。我想进村里找点吃的,歇歇脚,好继续赶路。对了,我身上有钱,我是好人。”
“哈哈哈哈,四周响起来漂娘们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我很是纳闷。
“好人?好人可从来不说自己是好人。坏人脸上也没有贴标签啊。”
干脆,我掏出一把钱来,都是毛票子,数了数,有四块三毛钱。
“谁给我弄点吃的,我把这钱都给她!”我豪言壮语道。
“你跟我来吧。”那女孩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居然如此对我说道。
我很是惊诧,有点不敢相信。但是我的脚步却丝毫没有木讷,紧跟着去了。耳后传来有人的嫉妒咒骂声。
从那些刻薄的话语中,我能听出来,这女孩似乎很受排挤。
我跟着那女孩轻盈的步伐,很快就进了村里,一进村,我便发现很多村里的年轻人向我投来凶狠的目光。
女孩带我来到她家,她父母都出来热情的招待我。
女孩名叫金培培,金培培的父母年龄要相差20岁以上,正经道的老夫少妻。从和金培培父亲的攀谈中得知,这里是金寨,全村人都姓金。金培培的父亲原本不姓金,因入赘到这里来后,便改姓为金。并且,金培培的父亲还是这里金寨的长老。通过初步的了解,我感觉这是个比较封闭的寨子。
中午,金家人设宴招待我,很是热情,还请来了寨子中的其他一些有身份地位的长辈来陪我,更有几个年轻人来陪酒。金寨的酒都是自家酿造的,劲头不是很大,但是我酒量有限,喝了会便醉了起来,我醉了酒,不想睡觉,话却会多起来,并精神十足,谈天论地,指手划脚,很是失态。
“林丰啊,听你这样说,你应该是个孤儿了,独自一人流落天涯,还不如找个地方安息下来,取个妻子,生一些孩子,趁着年轻,开创些自己的事业,这才是正途啊。”
听了金培培父亲的话,我颇有感触,其实我这人没有什么大的理想,还真就喜欢这种小家生活。
见我神态,金培培的父亲道:“我们金寨可是出美女的地方,很多外地的后生来了之后,都不想走了。在此安居乐业,过的很是幸福啊。”
陪我喝酒的几个年轻人中,有两个道:“我们就是外地的,来此安了家,日子过的很好,在这里与世无争,安稳的很。”
听他们这一唱一和的,话中的意思,分明是想让我留居此处。听懂了这个意思,我一时不知如何决定。一扭头看见金培培端菜上来,我看着她的目光,似乎透露出一种渴望的眼神。我的心一下子酥了。
“其实我还真想在此定居,但是我什么都不会,留下来只会给大家添麻烦。”
“哈哈,林丰啊,你就别谦虚了,我们都能看出来,你可是深藏不露啊。”金培培的父亲居然一捅就破。
我支支吾吾道:“我有什么深藏的?不过,我倒是会点拳脚,也是强身健体的,都是花拳绣腿。”
“我看未必吧。”金培培的父亲意味深长的道。
难道他真能看出来?我心中泛起了嘀咕。
这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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