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这般晚了,娘子还不曾歇息吗?”
赵烟树放下手上的卷册,倒了杯热茶放在颜真婉面前,道:
“这夜里寂静,人反倒清醒了些。”
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圆桌上,颜真婉边端起碗边道:
“娘子身上的伤可好些了?奴家熬了些热粥來,在夜里吃了也能暖暖身子。”
赵烟树忙伸手接过,谢道:“有劳费心了,奴家已无大碍了。”
“那就好。”颜真婉看着赵烟树脖子伤缠着的层层纱布,半响又问道,“娘子今日,怎么会想起独自去找那胡钟呢?他是江湖上有名的亡命之徒,做事本就是凶狠残暴。奴家实在不敢想象,娘子以柔弱之躯,是怎样才能从他的屠刀下留得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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