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赵烟树回过身,看着他一字一言道:“只要郎君去认下自己做过的事便好。”
“你不想知道要你的命是何人?”
“这样就够了。”赵烟树顿了顿,微躬身道,“奴家告辞了!”
走出酒楼,有些恍惚的看着进出的人影,赵烟树紧了紧怀里的琵琶,忽然轻叹口气。一阵寒风扫过,像是一片薄薄的刀刃从脖子上划过。也许那些血迹已经凝结成冰了吧?这样也好,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可以包扎的地方。
“树娘!”
赵烟树回过头,街上的人影依旧一片朦胧,看不见声音的來源处。
“这边,你身后。”
“苏娘子?”赵烟树依言回过头,便看见身后不知何时停着一辆马车,苏净正打起帘子唤她。
“快上來。”苏净忙把她扶到马车上,“这天寒地冻的,马车里也要舒服一些。”
“苏娘。”赵烟树见她脸上难掩的担忧之色,不由问道,“怎么了吗?”
“沒有沒有。”苏净摇摇头,立刻又急急的揭下赵烟树的面纱道,“快让妾身看看你脖子上的伤?”
“沒什么大碍的。”赵烟树把药递给她道,“本來想回去再做处理的。你都看到了吗?”
“嗯。”苏净接过瓷瓶倒出里面的药粉替她做着简单的处理,一边道,“树娘你太冒险了,妾身都忍不住快要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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