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又道:
“不过当务之急是应该把公子你弄出这里才是,不过属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公子似乎就只是和那何阳显的死期在时间上吻合而已,何必就需要这般森严的守卫,难不成真肯定了真凶不曾?”
王艳瞳笑言道:“据说是因为区区是最有可能的凶手。”
“这都是什么烂道理?”何奈把手上的小球绕了两圈之后又收回手心里,感慨道,“现在的江湖可是越來越不成器了。”
“道理烂有什么的。”王艳瞳无所谓道,“只要有个理由就可以让他们做出很多事了。”
“算了。”何奈道,“反正只要找到真凶就行了吧?”
“目前看來是这样。”
何奈好像终于反应过來说道:“对了,阿婉一直叮嘱,属下不能在这里留得太久的,怕会打草惊蛇。”
王艳瞳无奈,是谁一进來就胡搅蛮缠了一大堆的?
“公子,你之前的信息里的说法实在是抽象得很,具体的是个什么样前因后果?还有,赵娘子说了,那个何阳显中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毒药,只要是个有些本事的用毒之人都能制出的,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王艳瞳惊异道:“树娘去看了何门主的尸身?”
“应该是的。”何奈道,“若不然 也不会知道得这般清楚。”
“那个程金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王艳瞳眉头微皱,“如此还是危险了一些。”
“嗯?”何奈笑言道,“公子刚才不是才说若是这个赵娘子的话是不要紧的?”
王艳瞳有些无奈的看他一眼,道:“你去和阿婉说一声,注意一下程金这段时间的动作,特别是何玉君那边。”
那个女子太过于极端,行事应也是狠辣干脆的。
何奈道:“公子请放心,属下明白。”
寒风凄凄,一下一下的呼啸而过,王艳瞳晚间也不曾燃灯,私下里一片黑沉。因王艳瞳穴道受制,又有无相住持守着的缘故,是以双层堡里的守卫便只是在较远的四面守着,何奈虽然一直和王艳瞳玩笑说话,只是即便是倚在门外依然只能闻耳边“呼呼”掠过的风声。
“娘子。”
“怎么样?”
“沾尘师父的房间了确实多了一个孩子,婢子查过了,那个孩子原是个小乞丐,恰好被沾尘师父遇着便带回來了,一直不肯见人,很是认生。”
“乞丐?”殷浅商疑道,“双层堡里所有的乞丐不是都已经处理了吗?如何突然之间又冒出一个小乞丐來?”
“这个·····”女使想着以往殷浅商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有些胆颤道,“婢子还沒有查清楚······”
“算了。”殷浅商打断她道,“去查清这个孩子的來历就好,若是堡内的也就罢了,若是堡外进來的就让彻底的查探一翻。不过发生什么都不要去打扰沾尘和那孩子,你去说一声,送些小孩子的衣物过去。”
殷浅商语音柔和,并沒有一丝以往的怒气,女使很是愣了一下,忙低首道:
“婢子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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