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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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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八 沾尘婚姻 玉娘遇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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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的?”

    殷浅商郁卒了半天才勉强把视线转向了赵烟树的方向,只是声音却是冷得可以。

    “是奴家逾越了。”赵烟树微躬身歉疚道,“本来只是见贵堡院中景色怡人,一时着迷,竟迷了方向,然后就遇见了沾尘师父。”

    殷浅商又问道:“在哪儿看见的?”

    “奴家也不知。”赵烟树想了想道,“好像是在那面墙后的一处广阔的地方。”

    殷浅商不耐道:“说具体点。”

    “殷娘子。”赵烟树笑了笑,说道,“奴家不是贵堡的人,若是不愿说,也是自己的权利。”

    “你?”殷浅商怒道,“在这个地方,你竟然跟我谈权利?”

    赵烟树道:“这里不是奴家的地方,奴家也不这里的人。”

    “大胆!”殷浅商纤手微扬,手上的鞭子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一般,气势汹汹朝赵烟树扑面而去。

    “阿弥陀佛!”沾尘手里拿着长鞭的一端,对殷浅商道,“不知这位施主犯了什么样的过错,施主何必下次毒手?”

    “你?”殷浅商满面复杂又痛苦的看着沾尘,“你又不记得我了,是不是?”

    赵烟树不动声色的收了手里的东西,退后几步说道:

    “既然殷娘子挥鞭赶人,奴家也就告辞了。”

    “等一下!”

    赵烟树回头,淡然问道:“不知殷娘子还有何吩咐?”

    “他···他又不记得我了。”看着虽然莫名却一直一脸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看着自己的沾尘,殷浅商只觉心都要碎了。

    赵烟树点头,说道:“奴家看出来了。”

    “那你就要治好他!”

    赵烟树又抬脚往外走,一边说道:“奴家力不能及,这是实话。”

    “抱歉!”

    赵烟树有些惊异回头,有些意外的看见殷浅商卸下满脸的骄傲带着些隐隐的期盼看着自己。

    “很抱歉!”殷浅商又道,“奴家待客不周,让赵大夫受委屈了,还请赵大夫不计前嫌,能出手相助。”

    殷浅商的这番用心良苦。赵烟树不禁看向一旁的沾尘,却见他从头至尾都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脸上一片淡然,不悲不喜,不怒不哀,空茫得令人心惊。也难怪这样一个好强的女子也会崩溃,赵烟树忽然就有些后悔了----自己何必为争这一口气让她的满心酸苦无处发泄?

    “浅商娘子。”赵烟树柔声说道,“不是奴家不愿相救,只是这样的病症前所未见,奴家一时也找不到救治之法。”

    “那你再替他好好看看可好?”殷浅商道,“你一定有办法的,花雾堡里赵大夫你的所作所为我都听说了,连你也束手无策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手里握着长鞭使劲拉扯着,殷浅商只期盼的看着赵烟树。

    赵烟树问道:“浅商娘子可知是何原因导致沾尘师父如此的?”

    殷浅商摇了摇头,“我遇着他时就已经是这样了,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赵烟树走到沾尘面前,问道:“沾尘师父,可否让奴家为你诊治?”

    沾尘见殷浅商一直都是心酸愁苦的看着自己,便知是自己引得他人心里挂碍了,虽不知缘由,却是带了些愧意,便说道:“末学该如何做,施主吩咐便是。”

    殷浅商紧张的看着赵烟树的手上一连串的动作,见她终于停下,忙上前问道:

    “不知赵大夫可有了头绪?”

    赵烟树道:“想来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无疑了。”

    殷浅商忙急急问道:“那有救吗?”

    赵烟树道:“奴家也不肯定,只能保证尽人事而已。”

    殷浅商道:“赵大夫能这样说,我也放心些了,之前一直怠慢,实在是很抱歉,儿家即刻命人安排赵大夫的住处可好?”

    “殷娘子不必麻烦了。”赵烟树道,“奴家等下便回江宁。”

    见殷浅商还欲说些什么,赵烟树又道:“奴家带来的行李都在江宁客栈,还有一些医书药材什么的。”

    “如此儿家也就不强求了。”殷浅商不无遗憾的说着,又命女使奉上茶来,待赵烟树离开时又让人送出院子。

    “之前不是听说和赵大夫一起来的还有两人吗?”殷浅商一直跟出房门,忽然想起先前小花所说一事。

    赵烟树道:“见贵堡景色怡人,已去堡中闲逛了。”

    “是吗?”殷浅商诚心说道,“都是怪奴家先前招呼不周。”

    看见那道灰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殷浅商才回过头,见沾尘一直安静淡然的立在桌旁,便走到他面前小心问道:

    “沾尘,你又不记得我了吗?”

    沾尘合手歉疚道:“阿弥陀佛!若是因为末学记忆一事给施主造成困扰,末学实在抱歉!”

    “岂止是困扰?”殷浅商几乎要流下泪来,“你答应了要娶我的,现在不记得我了,还怎么娶呢?”

    沾尘实在是惊了一跳,急急说道:

    “浅商施主可是有什么误会了,末学是出家人,怎可轻易言此红尘嫁娶之事?”

    殷浅商打断他道:“你随时可以还俗的不是吗?你连出身何处佛门、受戒剃度于哪位师父也不知晓,如何就肯定了自己是出家人?”

    想起先前在雪地上的那一番自己也有些惊异的言语,沾尘也有些疑惑,现在的自己虽是一心向佛、心无挂碍的感觉,可又好像一直以来就是为了找一个理由还俗似的。只是心下却也明白,绝不会是眼前的女子所说的缘由。

    “你不能反驳是吗?”殷浅商问道,“所以你就不能再忘了我了,过不了多久你我结为婚姻,就什么都好了。”

    沾尘停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浅商施主既然说有这样的事实,不知······可有证物?”

    殷浅商冷笑道:“我就是说有你能记起来吗?”

    沾尘道:“话虽是如此,不过也不能如此轻率,污了施主清名。”

    “呵!”殷浅商不满的看着他,“你倒是懂的不少了,既然如此怎么就不能记起我来,不过才一天的时间,竟又忘记的干干净净。”

    沾尘道:“如此情形末学也甚是无奈,若真是对施主造成困扰,末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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