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必须在规定的时辰回去,若是过了这个时辰,都只会当他们已经被杀或者被俘,这种情况若是回去是没有活路的,逃跑的人也难逃一个终身被追杀的下场。”
王艳瞳很有耐心的说了很长的语句,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的心里,只是赵烟树刚才的反应让他想起在树林里遇见这人的那一次,绝望到几乎快要毁灭的表情,下意识的不想再看见她如此。
赵灵扇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直感叹这是什么奇怪的规矩,要一条人命真是容易。
“奴家没关系的,多谢七公子了。”赵烟树感激的笑了笑,只是脸色苍白的更甚之前,“灵扇,劳烦你去唤典娘进来可好?”
“嗯。”知道赵烟树脚上受伤,赵灵扇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被人使唤,“对了,树娘你这个样子让人知道好吗?”
“没事的。”赵烟树道,“典娘也知道。”
赵灵扇便应了声出去了。他这些时日在花乡楼里待的熟悉了,找起人来倒是熟门熟路的。
“树娘,脚好些了吗?”
“好多了。”赵烟树道,“只要不动得厉害,奴家都忘了。”
王艳瞳笑道:“树娘的药果然非常。”
赵烟树道:“今日多谢七公子了,改日七公子若是又空,奴家请七公子喝酒作为谢礼可好?”
“如此求之不得。”王艳瞳笑道,“树娘的酒区区可是一直记着。”
犹自记得当初那个自带了酒在三哥的府邸里独酌的女子,现在虽然换了一个样子,却也没有什么变化,一开始便觉得那样的女子是格格不入的,----神秘、大气而不世俗,隐隐的带着说不明白的高贵,偏她扮演的,是一个庸俗甚至市侩的女子。当那层面纱揭下,自己立在门外,她从门里出来,第一个感觉依然是格格不入,-----不入的,却是眼前所见的整个世界。清冷、高贵却又飘飘渺渺,像是一朵腊梅入了炙热的夏日,几乎要让人生怜了。
“那也是奴家的荣幸。”
轻软空灵的嗓音,赵烟树如是说道。
“树娘。”王艳瞳问道,“在之前你曾遇着其他的江湖人吗?”
赵烟树道:“就是七公子之前所说的那些来找东西的江湖人?”
王艳瞳点点头,“如果还没遇着,就防备着些,不管怎样说,若真的利益相关了,江湖道便也成了口头上的东西。”
“奴家记着了。”赵烟树应道。眼光转向桌上的盒子,又拿起仔细的看了看,“不过奴家还是觉得,这件物事很特别,应该不会是少堡主的遗物这么简单。”
“若是它真的又其它的故事,以后自会解开的。”王艳瞳说道,“现在还是先弄清楚这些杀手的事才好。”
“大姐。”典娘和赵灵扇推门进来,急急走向她道,“赵衙内说你受伤了,伤在哪了?严重吗?”
“已经没事了。”赵烟树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道,“你去找些人来把这处理了。”
典娘这才注意到地上的情形,一见之下吃了一惊,“大姐,这?就是他们伤了你的?”
“嗯。”赵烟树点头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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