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三时竟冒名的失了踪影。”
“五娘就是那一年拜入秣陵门下的?”
“嗯。”王艳瞳道:“不过南宫家对外的说辞是红颜天妒。”
“可是···”忽又想起一事,赵烟树道,“南宫家的症结应是在汴京吧?”
“是的。”知她想起什么,王艳瞳道:“这天下最善妒的,从来便只有一人。”
赵烟树惊了一惊,半响说道:“罢了,五娘应该会知道分寸的。”
王艳瞳笑道:“南宫家的南宫浩改可是成了精的,便是南宫娘子不懂些世故,也补了。”
这样一说,赵烟树倒是真的放下心了,只愿平安就好。
赵烟树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王艳瞳来花雾堡的原因,王艳瞳也没说,最后王艳瞳把他画的花雾堡的地形图给了赵烟树,上面甚至详细的标明了可能出现的机关奇门。赵烟树接过,很真诚的说了声“谢谢”,好像就只是两个同为异乡之人的一次互相帮助,简简单单的一次谈话。
孙雾和成寻这对母子的相处方式实在太过奇怪,那一天孙雾说话时的表情也让人怀疑,不过不管孙雾所说是否是事实,王艳瞳还是决定去看一看,这花雾堡里虽然人人各怀心思,但这是唯一所知的线索。
去成寻住的阁楼要从孙雾住的前面一条小道上经过,王艳瞳走到那时忽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闪进一边的树阴里,那个方向正是孙雾所住的方向。
心里一动,王艳瞳不懂声色的跟了上去。
女子有些疲累的桑音,是孙雾的,“听说这几日赵大夫都到成寻那去了,是为了什么?”
“回堡主。”孙大的声音,“少堡主时因为听赵大夫提过这段时日最是关键,心里挂记着堡主的病情才每日询问赵大夫一遍。”
王艳瞳心下诧异,他是听过赵烟树说过为这位少堡主看病一事的。
“是便是吧。”孙雾的嗓音听起来很是冷硬,“以后别用帮着那人的口气和老娘说话。”
“是。”孙大一阵惶恐,“属下一定会注意的。”
“成寻那可有什么动静?”
孙大道:“少堡主已经掌握了人长老的一些事宜,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采取行动了。”
孙雾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不屑,“总是那么多事,一起解决就好了”
“堡主。”孙大的嗓音似乎带了些不安和急切,“你的意思是?”
“再回去呆着吧,过不了多久,就该结束了。”孙雾的声音虽然疲累,却无端多了些解脱的意味。
“是,···属下遵命!”
不一会儿,孙大走了出来,神情颇有些灰白,四周看了一下,很快闪出围墙。孙雾从来没有要求他来见堡主时要隐瞒自己的行踪,只是他自己无端的害怕---怕那个已经千疮百孔的男子知道自己也是骗他时,知道他最后的遗愿竟是一个笑话时。
王艳瞳想了想,还是没动,继续在那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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