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了少堡主的命令前来,赵烟树不欲拂成寻好意,只好留下她,不过这些时日的确较忙,有个人帮着也确实轻松了些,况这女子伶俐,做事也讨人喜爱。
“赵大夫还是这般客气。”孙俏笑道,“小的不过就是个下人,哪里担得起赵大夫每日里的谢意。”
赵烟树皱了皱眉,颇不赞同她的言论,“何苦说的如此?以后再不言谢就是。”
孙俏笑道:“还是赵大夫怜惜奴家。”
赵烟树吃好饭,孙俏把东西收拾好了端出去,进来时见赵烟树又坐在窗旁摆弄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药物,便沏了杯茶水端过去,嘴里好奇问道:
“赵大夫,堡主的病不是快要好了吗,怎的还比先前更忙碌了?”
赵烟树接过茶水,饮一小口又放回去,一面说道:“越是到后来更应该小心些。”
“是吗?”孙俏又道,“赵大夫真是厉害。堡里的人都说是赵大夫是神仙,那些大夫都束手无策的,赵大夫一来就治好了咱们堡主。”
赵烟树是笑,“不过是对症下药罢了,哪里就有这般神了。”
孙俏下巴微微一扬,仿佛在替赵烟树自豪似的,更添了些娇俏,“那么多捋着白胡子的老头都不能做到的事,赵大夫却是轻轻松松就能做好,怎就不让人羡慕和钦佩?”
赵烟树见她说的高兴,便笑了笑由着她,不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