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娬儿出得门来,见赵烟树坐在院子的凉亭里,便走了过去。
凉亭里的桌上摆了一个精致的酒壶,还有两个酒杯,赵烟树正一个人自斟自酌,她姿势优雅,人虽不美,整个人看起来却是美不可言。
赵烟树见她神色,想想也猜着发生了些什么,说道:
“那样一个无邪的人,这样对他竟觉得残忍了些!”
南宫娬儿在她面前坐下,叹道:“我知道,不过他的哥哥们再不管做些什么,想来也是疼他的,这些时日来,每每传来的书信也不过都是些催促回家什么的,想来回去后也不会让他这样一个人入这奇诡的世道吧?”
赵烟树执起酒壶倾了些酒在她面前酒杯里,柔声说道:
“这样的人若是动起情来怕也是一生认定的吧?”
南宫娬儿有些心慌,却也只是淡然说道:
“他知道什么情情爱爱的,不过是才出了高墙对什么都新奇罢了!”
赵烟树也不点破她,只是道:
“我记得你会喝酒的吧?尝尝这个,难得市面上也有这样好味道的桑落酒。”
晚间时分,三长老正在叹话时,忽然有着女使进来禀道:
“堡主有请三位长老过悔思堂一趟,有事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