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的人,宫里那位,不,要是那位直接就把自己抓回宫或者直接送到冀王府了。那个傻子的?更不可能了,要是他的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送到王府里,反而来到这个简陋的山洞?
百思不得其解,算了,诗炀现在也没有这个心思考虑这个了。摇晃着身子,走到夜墨身后,说道:“多谢大侠相救,他日有缘诗炀再谢过大恩。告辞!”
说着,踉跄的向着山洞口走去。
可是洞口好像和她作对一般,总是飘来飘去的没有定性。诗炀站在原地打了个晃,一头栽了下去。
“哎呦!”满脸灰尘的诗炀呲着牙咧着嘴的慢慢爬起,身上早已溃烂的伤口被石子再一次垫开,鲜血将身上的长袍侵染。
夜墨看了看狼狈的诗炀说道:“你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
“你现在的伤很重,如果再不好好治疗的话,恐怕你的命真的就没救了。”夜墨见她如此固执,说道。
“哼,不用你好心,救我还要我回那里,那你救我干嘛?我是生是死就不老大驾费心了。”反正也是他们的走狗,诗炀自然没了好脸色。
脚下如同踩了棉花一般,软到不行,一个脚滑,又摔倒在地上。这下诗炀可再没有力气起来了,趴在地上直喘粗气。
夜墨快步走来,将诗炀抱起放回刚刚坐着的那块稍有平滑的石头上,说道:“女人,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向那个傻子一样挂念着你,没有见到新娘子进门就疯了似的到处乱找。如果你自寻死路的话,随便。”说完,起身要走。
“等等!你说,他,他在找我。”诗炀抓住他的衣角说道。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人挂念,一阵暖流滑过。
夜墨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只是被诗炀拽着。
片刻,等诗炀的身体稍微稳定一下,夜墨走的火堆旁蹲下,燃烧的火焰将他的面具映照的忽明忽暗。只是双孔中只有一片黑暗,看不到神色。
夜墨将大碗中的药液倒在小碗里,端回来送到诗炀面前。
诗炀看着冒着烟的黑药汁,凝眉摇头。刚刚被他灌了药是无知,可是现在要她自己喝,真的难于上青天。
可是,夜墨没有多说话,只是把碗凑到她的面前,只冷冷的丢出一个字:“吃!”
虽然只一个字,可那种力量叫你根本无法抵抗和反驳。乖乖的把碗那在手里,皱着眉一口气将它喝下去。
“好苦!”诗炀咧着嘴说道。
正不知怎么去除口中的苦涩,眼前多了一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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