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细碎,扎进去慢慢的磨,仿佛在皮肉里割开了血管,刺进了白骨。
少女咬紧苍白干裂的嘴唇,身体拼命绷紧,不想发出任何声响,哪怕十指连心,疼痛叫人撕心裂肺。
曹夫人微微一笑,显得十分欣悦,她又将银针向指甲里推近了几寸,看着少女终于疲惫的睁开眼看着自己,脸上笑意更浓,伸手一一抚过少年脸上多的骇人的汗水,动作阴柔衿持,只是小指锋利指甲不经意划过她苍白透明的面容,划出一道轻轻的血痕来。
“痛么?…”她看着低着头仍在不断冒着冷汗的小满,笑容冷到了眼底。“可是…你这么痛…我还觉得不够。”
“我想着,要让你永生永世都痛才算得上好…所以…”
她缓缓的将十根银针从倒在冰凉地上的少年血肉模糊的指尖里起出,听着他从咬的渗出血的牙龈里低低的呻吟,笑容里多了一份偏执的狰狞,淡淡的将银针上面的血迹在自己华贵的衣摆处拭净,才又复按在他手腕上。
“这样做…你该是痛苦的吧?”她对狱卒说,“将她的手脚都挑了。”
那些狱卒按着她一一
银针没入三分。 小满死死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声音已经不似自己的了,压抑而痛苦,如锦帛撕裂一般,连绵不绝。
“小你看,我断了你手筋脚筋,你再也不能行走了,只能一点点在地上爬,你是不是很难过?你只能像狗一样活了…你难过不难过…?”火光映着她狰狞面容,一瞬间可怖如噩梦。
小满痛的几近神智不清,原本瘫在地上的身体在听了她的话后竭力仓皇的想要爬起,却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整个身体找不到一丝气力。除了刻骨铭心的剧痛外便是剧痛。
呆滞的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无法支撑,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怎么会这样…手足俱废…
她愣愣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却一点用也没有,反而最后一次用力过度,重重的跌在了坚硬的地上。
腹部被重重的撞击,一瞬间便涌起比手脚更加强烈的剧痛,仿佛被人剜去了骨血,小满捂着腹半句呻吟也无,只是发白的嘴唇被咬的破碎,流出涓涓细血来。
曹夫人显是不曾注意此刻的小满,见小满狼狈不堪心中大喜,很快便离开了。
小满蜷在地上,痛的神智也不清明了。
怎么可以这般痛…
怎么可以这般痛…
身下已有潺潺鲜血涌出,良久,牢房里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一一
“阿瞒救我!”
我,没有杀你的孩子。
我不。。。。。欠你。
地牢阴冷如冰窖。
在火光下扭曲的墙壁,黑暗的角落里传来蟋桫的声响,远处暗的看不清的各种叫人心惊胆战的刑具…
小满趴在尘土之上,视线模糊不清。他全身好似被水洗过般湿透,被风吹过,身体瑟瑟如烟的颤抖,十指嫣红,不由自主的在墙壁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冷寒的像被封在冰里一样…他一直手搭在腹上,浅浅颦着眉。眉眼在一片苍白下寡淡的如画,他淡白的结着痂的嘴唇已经渐渐转变成了灰紫,整个人无一丝生气。
好痛…
不停的在痛…
可是…
越痛越想他…
我还是爱他…
小满闭起眼睛,悄无声息的落泪。
在没日没夜的恍恍惚惚中,小满越来越想念那个翁暖的臂弯。
原来一切他带给她的痛与伤,在生死诀别之前,统统可以忘的一干二净!
她很很鄙视着自己,却又难以阻止日日软掉的恨意。
最后,泪水成串的掉下来。
只要你救我出去,不再逼我打掉孩子。
我原谅你,
我原谅你!
新手上路,各路神仙多多指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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