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眼里神智迷茫,但是沈离根本没发现,只觉得怀里的人水光潋滟,极为勾人。紧接着,各种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淫|词浪|语从雷岑嘴里一个一个往外蹦。
他果然是一个饥渴的家伙吗?
只要能舒服,跟谁上床都可以?
沈离一想到这人平时的所作所为,一想到邵远,还有小本子上的悠悠,就恨不能买一幅镣铐,将人锁在屋里,谁也不给瞧,但是——能做出这样的事,哪里还是他。
他连乘人之危都舍不得!
沈离心里起伏不定,猛地脸色苍白地喷出一口血,耿雷大惊失色,正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看看,却见沈离苦笑着抱起雷岑往浴室走去。
看那样子,要么是准备冲冷水澡,要么是打算在浴室里继续。
不过,前者的可能性明显更大。
病弱攻伤不起啊!
第二天,雷岑睁开眼,只觉得腰痛腿痛哪儿都痛,迷迷糊糊想了半天,昨晚后来发生的事,像做梦一样模模糊糊地掠过,他似乎不断蹭着沈离,向他索吻?是不是还说什么“给我给我我好想要”?
雷岑跳起来,赶快摸了把屁股。
还好……没事……
小猪仔笑得很YD:“贞操还在。”
“滚!”雷岑火大不已,“别惹老子。”
“伪直男都这样,一边被攻君的魅力折服一边又假正经,试图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小猪仔切了声,“不信你多看看BL小说,哪个直男最后没被掰弯?”
雷岑:“!!!”
小猪仔:“沈离昨晚吐血了。”
“什么?”雷岑心跳漏了一拍,“怎么又吐血?他在哪儿?严重吗?”
“应该不严重吧,反正他吐完还很淡定地抱起你冲了个冷水澡。”小猪仔疑惑地问道,“你沈哥是不是有什么病?或者是内伤?他这样老吐血,我看着不大对劲呀。”
“我小时候他就这样,老是咳嗽,冬天尤其严重,不过吐血倒是少见。”雷岑心急火燎地穿上衣服,刚要下床,门忽然打开,沈离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雷岑立刻装乖学生,在床边正襟危坐——实际上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天——太羞耻了,太丢人了!
“你昨晚喝醉了,来,先把这碗粥喝了。”沈离睁着眼睛说瞎话,雷岑哪有不配合的理,接过碗叽里咕噜几口就喝了下去,喝完抬头就见沈离面色苍白,正悲伤地看着他。
沈离移开目光,忽然问道:“小岑,我若有天不在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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