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安安静静的只有平缓的呼吸,眼角却是带着细细的泪痕。
凤爹爹这时也知道青遥刚刚那番激动的情绪有些不寻常,说道:“先带小遥去我那。”
付望年朝他点点头,将青遥轻柔的抱起便随着凤爹爹出了门。
一到凉凤楼,付望年也不管那是什么地方,便是着急的想要跑出去叫大夫。
凤爹爹拉住他说道:“不要担心,我已经吩咐人去叫大夫了,你还是现在这里看着吧!”
付望年说道:“谢谢。”
“说起来,这事看来也像是我的错,小遥怎么会这样呢?”
付望年看着床上那昏睡的青遥,低低说道:“小遥他,像是忘了一些事情。”
凤爹爹叹了口气,说道:“我想也是,那样的事情能够忘记也是好的。”
付望年刚想问凤爹爹一些事情,大夫便是让人拉着赶来了,那衣袖还让人拉得皱了起来。
付望年看那大夫竟是上次帮青遥诊脉的老大夫,也来不及说什么,就急急的带着他来到床边。
老大夫细细的沉思了片刻,而后一脸严肃的看着付望年:“上回我已经说了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回倒好,还没休息好,又让孕夫受了刺激,真不知道你怎么当人家丈夫的,亏我还以为你是个不错的丈夫呢!”
付望年也知道这是他的不对,也没反驳老大夫的话,静静的由着他说教。
凤爹爹见两人只顾着说教听教,连忙提醒道:“大夫,还是先说说这情况吧!”
老大夫这才说道:“受了些刺激,动了胎气,我开些方子,下次记得不要再让孕夫受刺激了,要不然这肚里的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
付望年怔怔的听着老大夫的话,他没想到竟然会是那么严重。青遥那么喜欢肚里的小宝宝,若是出了差错,他不敢相信青遥会是什么心情!
凤爹爹见付望年只顾着青遥的事,便对老大夫道:“我们知道了,那谢谢大夫了。”
凤爹爹送走大夫之后,回到房里便见付望年坐在床前痴痴的看着昏睡的青遥。
轻轻走到床边,示意付望年出外谈谈,付望年看看青遥,便起身跟着凤爹爹出了外间。
付望年这时也相信这凤爹爹真的是青遥的叔叔,虽是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个地方,但当年的事他看来应该知道。
“叔叔看来应该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
“竟然你是小遥的夫君,那我告诉你也是无妨。”
凤爹爹叹了一口气,徐徐的说着一些陈年往事。
原来,青遥的阿爹正是荣都有名的酒楼品青苑的当家,当年的品青苑不仅是响遍荣都,还吸引了不少商旅和外来人士。
而当年亦正碰上一场厨艺大赛,这前两次比赛,那金玉堂和品青苑是各胜一次。
可万万没有想到在最后那场决胜负的比赛前夕,青府便被一场大火湮没。
次日,那曾占领着一方美食之位的青府便是一处废墟。
倏忽之间,大家都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好端端的一个青府便是没了踪迹,而品青苑更是急速破落,不到半年品青苑便成了过去。
青遥和青翼侥幸逃出了那场大火,青遥失了那场大火之前的所有记忆,而青翼却是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他反对他参加比赛,所以那时的他会那么冷漠。
付望年突然觉得后悔,如果不是那时他说要参加比赛,那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青遥还是安安稳稳的在那间书肆当着小账房,他还是当着那个小厨子。
凤爹爹说完了这些便是静静的看着付望年,而后说道:“其实,我后来去那里看过,那并不像是失火造成的,反而像是蓄意而为。”
付望年想起那金玉堂的老板,那怪异的神色,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叔叔是说,这是那些参加比赛的酒楼蓄意而为吗?”
凤爹爹压低声音说道:“这倒不清楚,这么多年来,我暗中探过这件事,那些参赛的酒楼都没这个可能。”
付望年沉默半响,不是酒楼的人所为,但又像蓄意而为,这其中似有关联又无关联,这事还真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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