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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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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短篇 浔云洁是山大王(中)修改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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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哥哥不是傻蛋,是色令智昏,什么叫色令智昏啊?是一种傻子病吗?”

    浔云洁愣住了,秦沐雨恶狠狠的瞪着小可然:“老子才没有傻子病!” 过了会,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也侧头问云洁,“喂,问你呢,什么叫色令之魂?”

    听起来好像北斗神拳什么的。

    浔云洁抄起书本狠狠砸了他的脑袋一下,“流氓!”然后抱起书包就跑出门去。

    小可然也跟着姐姐哒哒哒地跑了。

    秦沐雨怒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干嘛打我?!还打完了就跑算什么好汉……”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书桌上的新华字典上。

    一会,秦师长听到二楼儿子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怒吼:“靠!老子才不是色鬼————”

    秦师长大笑,转头对厨房里的夫人道:“老浔那家伙,我给他写了信去说要定个娃娃亲,他个孙子居然寄回来一把刀当回信!这回老子看他家的丫头还能不能逃掉改姓秦!”

    窗外的知了随之起声,浔云洁牵着妹妹的手,踢踏踢踏小跑着穿过大院的草丛,萤火虫飞过小可然的脚边,女孩子叮铃的笑声和清脆的蛙鸣化为了一体。

    那一年,浔可然十岁,浔云洁十四。

    秦沐雨,十五岁,第一次察觉,女孩子,和自己还有兄弟们都不太一样,是香喷喷的。

    就算打人的时候也是。

    ——————————————

    “然后我就看到那个满身血的尸体动了一下,我立刻觉得灵魂有点漂移离开身体了!”白翎一手拿着冰啤,手舞足蹈地演示当时被吓得僵尸化的表情,一行人都哄笑他胆小如鼠。

    “说实话那时候是挺吓人的,浔姐她们都在隔壁,我就听到小白僵硬地指着地上那个尸体,发出一声清脆的尖叫——”薛阳一边给徐婉莉倒茶,一边说。

    “胡说!我才没尖叫!”白翎把冰啤往桌上一搁,“我顶多,就是发出了一个感叹词:啊!”

    “对啊,高出八个分贝发出的感叹词:啊~~~~~”薛阳的话引起一桌人的哄笑,“不信你问队长和浔姐,他们是不是被你的高分贝给吸引过来的?”

    可可刚刚把点完的菜单本交给服务员,转头就笑道:“你该问,那时候、哪个人、不是被叫声吸引过来的?”

    大缯坐在她身旁,笑着,脑海里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已经定性为谋杀案的现场有点混乱,尸体横躺在客厅电视柜前,记录员在厨房里拍到疑似凶器的照片,可可和大缯都赶去看,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慌乱的叫声,两人连忙掉头回去,大缯还在不明就里的时候,眼见的浔可然已经趴在尸体胸口上听了一会,然后一把扯开尸体身上的衣服,观察他的伤口。

    “在……流血,他的血液还涌出来,叫急救!!”可可一声吼,身旁几个警员立刻像被点了穴一样跳起来,有打电话叫急救,有立马上前帮忙按住伤口,那天可可一直没离开过受害人身边,从急救车一直追到手术室,大缯追在其后,看着她拼劲地跟进了手术室,医生在全力抢救的同时,从一点一点清洗的伤口里寻找可能的物证,小心翼翼抱走了所有的衣物与鞋子,结果离开手术室后差点因为脱水和低血糖晕倒,被医生逮住留院观察了一晚。

    这个由入室杀人案,最后变为抢劫与故意伤人的奇特案子里,受害人醒来后指证犯人到抓捕嫌疑犯一路都很顺畅,直到定罪前,大家才想到物证的问题,而法医科随后交出的答卷令辩护律师频频皱眉。

    “那个辩护律师还记得伐?浔姐的报告出来之前一直在叫嚣我们抓错了人,说我们警察邀功所以乱抓人,还拍着胸脯对检察官保证,犯人是被冤枉的。”小白说。

    薛阳说了也来劲,“对对,我每次在警局看到那张‘全天下我最正确’的脸都拳头痒痒!”

    所以后来浔可然的报告,让大缯一边拍桌子一边大笑。

    有一小片指甲,随着凶器深深扎进了受害人的伤口中,在医生清理伤口的时候被眼尖的浔可然喊停,叫记录员当场拍了下来然后取出,DNA证明这片沾满了受害人血液的指甲片,属于嫌疑人。

    律师转着圈子想找出点诡辩之词之时,嫌疑人却自己开口:“有什么办法可以少判几年?”

    大家回忆着当时的情形,想到受害人差一步之遥就跨入另一个世界,唏嘘不已。

    “说真的,”婉丽戳着鸡块,“命运有时候真的就是命运,如果那一瞬间不是白翎看到他动了一下,现在他也就成了家里人的回忆,而不是天天晒着太阳享受劫后余生啊~”

    “劫后余生,我们每天都在享受有木有!?”王爱国笑言,引得大家哄堂一笑,纷纷开始举杯庆祝。

    大缯扭头看到可可用手轻抚玻璃杯边缘,若有所思……

    ——————————

    路灯照耀着昏暗的小路,可可低着头慢慢走着,走过另一个路灯下的光圈时,她终于止步。

    “有话说就出来,别鬼鬼祟祟的跟着我。”

    一个男人的身影慢慢从转角走了出来,可可转过身,眼前的人,让回忆像波涛一样汹涌而至。

    “早上就看到你了,秦沐雨。”

    淡淡的微笑出现在这个看起来略显苍老的男人脸上,“被人跟踪是不是挺刺激的?”

    “你小看我了,在太平间被人跟踪的时候才是刺激呢!”

    “哟!哈哈哈,真难以把你和当年淌着鼻涕的小丫头联系起来。”秦沐雨揶揄道,看对方毫无怒容,才明白,眼前这个从各方传言听说来的姑娘,早已不是记忆中的人。

    “上一次见面时什么时候来着?”秦沐雨踢踏着脚下的小石子,若无其事的问。

    “姐姐的葬礼上,你对我说,‘我不会原谅你’。”可可低下眉。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的,那些充满的爱恨难分的话,那时候混乱的大人拉扯的情景,和女孩瞪大了眼睛无以表述的痛苦,秦沐雨,都记得。

    葬礼那天是夏日滂沱大雨的天气,那时候浔可然就坐在角落里,身后窗外雨点不停敲击着玻璃的声音,与告别会场里窸窸窣窣人们说话的声音她一概都听不见,眼睛里只有不远处姐姐睡着的表情,那些大人说了些什么安慰的话,大脑一片空白,一点都记不起来,但秦沐雨站在面前说的那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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