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放学后有事么?”莫小菲听老师的课听得不耐烦,戳着黄尚的肩膀问,一边认真的盯着黑板,不时在课本上记些东西,鬼知道记得什么。
黄尚把手中的书放在一旁,看着古灵精怪的莫小菲,装成皇室作风却压低声音回答:“本来没事,看来现在将要有事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将来式会发生在具体的什么时候。有什么事启奏,哀家恩准了,起来回话。”
“南克西受伤了在医院,我想去……”
“探望你的情郎啊,那应当是自己完成的任务,我陪你去不太好吧。”
“我们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好吧,开两句玩笑你就这样,是不是家里又出什么问题了?”
“什么都让你看出来了,你真的可以去做心理医生了。”说到家里事,莫小菲黯然神伤,刚才玩笑的劲头消减去几分,随口抱怨,“中秋节都成了重伤节,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生活了。昨天晚上愈想愈难受,明明一家人却弄成这样。很多时候很想控制,可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脾气上来的时候我就成了另外的我不认识的自己,尝试着去改,去忍耐,每每失败告终,我是不是挺浑的一个人。所有对我好的人,我都留不住,到最后我真得孤老而终。”
“你在想什么呢,家长和孩子之间的矛盾都是很正常的,过去就过去了,别披着天使的面孔装着些魔鬼的思想,那多累啊。你就是心重,一条线的事非得绕啊绕,把他缠成个线球才满意,到最后不还是庸人自扰。家里人平平安安,团团圆圆就是福,这点我比你明白。”想起下落不明的父亲,黄尚心头一紧,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莫小菲知道自己失言,把苦恼暂且搁置一边,转过安慰黄尚:“想哭就哭出来吧,我装作没看见,就把泪水当作洗脸水吧,人太坚强了,受得保护就少了。”
“我没事,只是昨天晚上又想起爸爸而已。”黄尚抬起头擦擦眼泪,甩甩头发,潇洒一笑,接着说,“放学后,我陪你去,正好我想见识一下西尚楼的副会长、莫小菲的曾经意中人。他长得怎么样,你先给我描述一下,看我到时候能不能认出来。”
“就知道黄尚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让我抱一下吧。”莫小菲冲着黄尚张开双手,开心过头忘记竟是上课时间,讲台上老师瞄了一眼略作暗示,却什么也没说。黄尚识趣地把她的胳膊打在一边,低声说:“现在上课,老师护你一时绝不护你一节课,别太过分。”莫小菲怏怏地收回手,继续写写画画,等待宣布解放的铃声。
世间事大多如此,等待一件事的时候、痛苦的时候,日子总是漫长的;快乐与幸福的日子本是短的,若是度日如年还好,偏偏又飞也似的飘过,真是太不公平了,这也许只是天公的一种提醒吧,要人们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快乐。可是又有几个人真正明白天公的用心良苦,只站在一处骂天斥地。陷在亲手所挖的沟壑里痛苦不已,白白浪费大好时光之后,有感叹岁月无情。
呆呆地想它做什么,不如好好听课,专心做一件事就不会觉得时间过得慢了。莫小菲用笔托着下巴开始真正认真听课,没想到因为昨天睡得晚些,竟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放学半个多小时了,旁边黄尚趴在桌上盯着课本某一处极其出神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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