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空,整个人跌向崖谷。
男子一怔,伸手去抓,人没抓到,一东西从他袖中滑落。
女子见到那东西,脸色忽的大变,不可置信的伸手接住。泪夺眶而出,难怪她会中毒,难怪他们知道她会摄魂术。
“为什么?”绝望的声音在半空中发出,响彻云霄,只见她的身子快速的坠落,到最后完全消失。
而在一旁的夜非羽还没反应过来,灵魂便被吸了过去跟随女子掉下了悬崖。
“大哥。”
“就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为首的男子瞅了眼深不见底的崖谷,甩袖转身,捡起那把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月影剑,仰天狂笑,“琉璃宫第一杀手叶无心死在我们漠北四鹰手中。”
最后四人骑上马扬长而去 ,不知去向。
悬崖底
“小乖,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夜非羽迷迷糊糊说着,翻了个身,继续与周公约会,可是在她身上蹦跶的小家伙那懂她的心思,继续在她身上蹭啊蹭,一副被人抛弃的可怜样。
“小乖!”某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反手一把抓住小家伙的一只腿,顺势便要甩出去。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它怎么突然变这么重了?
不对!我的床什么时候又冷又硬了。想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随即翻身而起,终于看清手中是何物,“不,不是小乖,而是,老,老虎……”手一抖,手上的小家伙被甩了出去,只听见“咚”的一声。
某女很及时的闭上了眼睛,避开那血腥的一暮,抱歉,她不是有意的。
不对!不对!这是那里?老虎?原始森林?想着,嘴角一抽,身子猛的往后仰,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梦,她一定是在做梦,睡醒就没事了,不对,她记得自己刚才看到……
想着,她瞄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瞧着这么眼熟,但绝对不是自己的,瞬间放大了眸子,这是,是那女子的衣服,怎么会在她身上?像是想到什么,她头向后仰再次倒在地上,她宁愿相信自己是在做梦,而不是上了这女子的身。
“丫头,竟然没事,干嘛还要装死?”一女人的声音突然在她耳旁响起,她心头一怔,再次起身,却瞧见一白发女子正以一副好奇的神态瞧着自己。
“你,你是谁?”她不会是跑到拍摄白发魔女的现场了。“不对!不对!我一定是在做梦。”夜非羽爬回了原地,再次光荣的躺下。
“丫头,不会是摔坏脑袋了吧?”
“你才……怎么两个?”她这下傻眼了,怎么一瞬间又多出一白发,还是一男的。
“你说他啊,她是我夫君。”白发女子一脸幸福的说道,身子自然的向男人怀中靠了靠。
夫……夫君?夜非羽彻底晕了,如此看来她真的是出车祸后灵魂来到了古代,那女子掉下崖底死了,她就刚好上了她的身。可是她这个无神论者还是不太愿相信这个事实,眸儿忽然瞄到前方有条小溪,二话不说,爬起身冲了过去。
瞧见溪水中的倒影,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如同见鬼一般,直接昏死过去。
飞身而来的白发女子及时伸手接住了她,才免于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夫君,快来看看,她怎么了?”
闻言,白发男子不作声色的伸手探向她的脉搏,稍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竟是喜脉。”
“真的!”白发女子空出的那只手激动的拽住他的胳膊,“这么说我不但有了闺女还马上有孙子。”
昏迷中的夜非羽还不知道自己突然间多了三个亲人,想赖都赖不掉。
半个月后
北闵居,位于凤凰城之北,傍水而立,是凤凰城最大的茶楼。
茶楼,从古至今,说白了就是八卦聚集地。
而北闵居的幕后老板东方先生,被评为古往今来八卦第一人。如果你想打听江湖最新消失,找东方先生,绝对没错。
而如今江湖上最爆炸性的消息,非半个月前漠北四鹰杀死琉璃宫第一杀手叶无心莫属。
当然这一消息传出,持怀疑态度的人居多,琉璃宫第一杀手叶无心,江湖上谁不知晓,近两年来死在她手中的武林人士可是不计其数,不过双八年华,便得到了罗刹女的称号。
光凭这点,就没人敢主动招惹她,更何况她身后还有武林第一公敌琉璃宫。
说是武林第一公敌,却没一人敢去对付,除非不要命了。
“东方先生,你确定这消息是真的。”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非常确定,这是漠北四鹰亲口所说,而且有月影剑为证。”东方先生摸了摸胡须,笑得童所无欺,像是怕有人不信。
“这事我也知道,听说她临死前还企图委身漠北四鹰。”
“哼!就算在厉害,女人还是女人。”旁边一人附和道,表情极为不屑。
“嘘!小声一点,你不要命了,万一这里有琉璃宫的人。”
那人却不领情的推开他,“怕什么,他们竟然敢做,还怕别人说,天下英雄谁不知道琉璃宫无恶不作,人人得而……”最后两字还没说出来,一根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筷子直接穿破了他的喉咙,毫无挣扎便倒在了地上。
“死……死人了。”众人皆一脸惊恐的站起身,谨慎的看向四处。
“琉璃宫!”不知谁吼了一句,在坐之人再也坐不住了,抓起自己的东西蜂拥逃出北闵居,混乱中,一直位居高台的东方先生不知何时退进了内堂,消失无踪。
“小心。”
“啊,对不起,对不起!”
黑衣男子一把抓住冲来之人,脸上却毫无表情,轻扫了他一眼便松开了手。
“这位大侠,琉璃宫的人来了,赶紧跑……美……美……”人字还没出口,便被黑衣男子身旁坐着的少年一掌打向了窗外。
“主上。”
闻声,坐着少年抬起了头,白衣盛雪,一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俊美容颜,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浅笑,随即听见窗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主上,属下领罚。”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立即单膝跪在地上。
坐着的少年,细长的丹凤眼瞥了他一眼,并未作声,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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