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锋重重,幻出无数虚实难分的矛影,速刺李越靖,只希望能够牵制一下李越靖,为左手争取一丝回力的时间。
那知李越靖竟似早就知道他有这一变招一样,流水剑猛然横扫,硬生生的砍入重重的矛影中,云成峡右手的短矛顿时化成了一支,和流水剑结结实实的又硬拼了一下。
一方是仓促变招,而另一方是早有预备,结果自然大不相同,云成峡右手的短矛也被砍得荡起一米多远,差一点也撤了手。
不过这时云成峡也知道,现在自己门户大开,也不由的激起了他的拚死抵抗之心,因此也不顾左手的麻痹感觉尚未完全消退,挥矛向李越靖横挡过来。
李越靖纵身跃起,落过了横挡的长矛,双手紧持剑柄,从空中向云成峡当头砍了下来。而云成峡免强举起双矛,在自己正前上方搭成了一个斜十字形,架住了李越靖这一剑。
“当!”流水剑正砍中了两支长矛的交叉点上。
李越靖的身体在空中,被震得一个倒翻,向后退出了五六米远,落到地面上。而云成峡连退了十余步,最后用长矛支撑在地面上,才算稳住了身形,而这时他离战场的圆台的边缘只有六七米的距离。同时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
两人又各自执剑握枪,对持了起来。
直到这时,在南越军的帐蓬里,观战的云箬竹等众人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战李越靖至少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赢下来的机会很大。
沈寿崇和沈伯堂互相看了一眼,也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虽然李越靖和云成峡的境界在他们眼里当然算不了什么,但以他们的年龄来说,确实算是很不错的。而且李越靖能以四品高级,对阵四品颠峰,还能大占优势,更是十分难得了。
而在秣陵军的帐蓬中,大多数人都面色沉重,因为在昨天的布阵商议中,他们都把云箬竹当做南越军中的最强者,因此在交战之前,云箬竹把李越靖推出来,还有一些人以为云箬竹是在故意保存实力,但现在看了刚才那一段战斗之后,他们才知道,看来李越靖的实力,确实不在云箬竹之下。而这一战的结果,可就很难说了。
不过只有云照海还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