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泽走后,沐瑾就瘫坐在原地,用她那细长的手指戳着地。她现在只想挖个洞钻进去。做了那么丢脸的事,以后还怎么在相府活啊?
柴房内,文天泽和他那些个丫鬟家丁一个个渐渐逼近,露出闪闪的小白牙,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你你你……想做什么啊?”沐瑾不知死活地问。
文天泽从身上抽出一条长鞭,昂首大笑:“哈哈哈,今天你死定了,我要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骨喝了你的血!让你尝尝自己犯下的恶果!”
沐瑾吓得连忙退了几步,一个脚步踩不稳,踉跄的坐到地上。文天泽蹲了下来,冷笑了一声。再站起来,举起长鞭,挥了下去。
“啊!”偏僻的柴房发出巨大的吼叫声。
这可使不得,她沐瑾怎么能这么被人欺凌呢?那个臭丞相应该不会做出这种缺德事吧。要是他虐待娇妻,那她大不了可以去告他嘛,这样就会丢了官位是不。他看起来也不是那种很笨的人,一定不可能这么做。
沐瑾使劲摇了摇头,确定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后松了口气。
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倒不如趁着天色还早来收拾收拾屋子。
沐瑾环视了四周,院子里杂乱无章的很,有很多的杂物。再跑进房间里,嗯,房间还行,就是有点灰尘,估计用布擦擦就行。
哼!虽然被丞相抓了回来,但咱沐瑾也要活个精彩来。那个腹黑丞相一定在背地里等着看她笑话。咱就偏不让他得逞!
“葶儿?”这丫头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哎,二小姐,您叫我?”葶儿应着,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
“你去跟别人要点打扫卫生的工具吧。”沐瑾环视了一圈愣是连个扫帚都没有发现。“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打扫一下这个院子吧,怎么样?”
“小姐,您要打扫卫生?”葶儿吃惊问道。
“嗯,怎么了?”沐瑾对于葶儿的惊奇有些不明白,“这院子这么脏呢,我们今晚就谁这,现在不打扫,待会儿我们睡哪?”
这下葶儿更奇了,虽说以前在韩府,老爷不常进院子,但这待遇还是不错的。这二小姐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这会儿又说要打扫卫生?这二小姐失忆怎么连性子也变了?
“小姐,您跟以前不一样了呢!”葶儿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啊?是吗?我又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要不葶儿你跟我说说。”废话!你家小姐说不定都已经完成投胎的那一步了!
“啊?……这……呃……小姐您不是叫我去拿点打扫卫生的工具吗?我这就去。”本来说话溜得很的葶儿这时舌头却变大了,脸色也突然变红了。
话说完“噔噔噔”跑了出去。嘿,这丫头,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啊?
沐瑾只是一味地看着周围,想着待会要从哪里开始下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葶儿那瞬间变红的脸。
整个下午就这样打扫卫生了。
沐瑾跟葶儿略略收拾了一下床铺,先弄个窝出来晚上能睡觉就成。院子也乱得可以,门口堆着好多杂物,不好好收拾一下恐怕连进门都困难。
真搞不懂这个丞相大人,不就是得罪了他一下下吗?人家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可是你看看这个宰相,斤斤计较!小气吝啬!沐瑾边在心里骂着文天泽,边不情愿的干活。打扫完院子后,沐瑾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了。不过葶儿也累得够呛。想想,堂堂韩家二小姐现在竟然干这种下人的活,葶儿怎么地也得抢着干啊。
沐瑾看了看周围,心想今天就到这儿吧。剩下的明天好好打扫就是。
反正她把丞相大人惹怒了,最近几天看样子是不会出现了。而且这大半天了,连半个下人的影子都没飘过,估计丞相大人是要把她放在这里“放养”了。
傍晚的时候终于有人出现了。这丞相良心还不算大大的黑掉,还有派人来给她们送饭。沐瑾和葶儿累得手有点哆嗦,就草草吃了两口然后收拾一下各自洗洗睡了。
在沐瑾吃饭的同时,文天泽却在书房充当“三陪”。
这所谓的“三陪”,即陪下棋、陪聊天、陪喝茶。
而这“三陪”的对象,镜头慢慢转过来,哟,原来是那天夜市上的扇子君哪。
文天泽下了一颗棋,抬眼看了对方一眼,有看了看窗外的天:“皇上,天色不早了,您该回宫去了。”
原来,这位是扇子君就是天熙国登基三年自诩英明无比潇洒英俊万花丛中过片也皆会爱上他的当今皇上:司马正南。
司马正南是十九岁认识文天泽的,彼时的司马正南还是太子,而这文天泽,在那一届的科举中以惊世之才夺得榜首。两人年龄相仿,自然话题就多了些。一来一去,两人就成了莫逆之交,尤其是在他登基后,大力提拔文天泽,而对方也在自己登基这几年着实出了不少力。因此,两人的关系是十分好的。两人虽是君臣关系,但更多的,还是这“兄弟”情分多了一些。
这天中午,司马正南本来派李德贵来宣文天泽进宫陪他下棋的,结果被告知说是丞相发现新婚妻子的踪迹,已经带队去找其本尊,并不在府内。
这个消息让司马正南很是兴奋,他十分想见见这个女子,想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想法,让她竟然放着这么优秀的男子不要而选择了逃婚呢?
要知道,这文天泽可是京城各大名媛垂涎的对象。虽然其本人整天就冷着一张脸十分冷酷,并且对那些女人爱理不理。
这是不对滴,女人生来就是用来疼滴。这是司马正南的座右铭。
于是,这傍晚时分司马正南刚处理完手头上的政事,就带着李德贵跑到丞相府来了。奈何对方饭也吃完了,天也聊了半个时辰了,这有关新婚夫人的话题就愣是没有出现一丁点儿,司马正南很是失败。
于是,就有了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一幕。
“天泽啊,放眼当今天下,敢往外撵朕的也就你一个人了吧!”司马正南跟了一步棋之后说道。
要是平常的臣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肯定已经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跪地大呼万岁求饶了。但是,此人可是文天泽,是脸上有千年寒冰的文天泽,才不会那样做。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觉得天色太晚了,皇上再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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