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吗?”他上前一步,拽住她的手臂。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拽我。”
“你要去哪?”
“奚娜失踪了,我要去找她。”
知夏甩掉他的手,往马路方向跑去,管尧紧追其后。
“别冷落了这帮小姐,回去吧。”
知夏伸手去拦出租车,话里依然透着锋芒。
“你在吃醋?”
“关我什么事。”
“怎么说也是相识的人,一起走吧。”
“你也要去?”
管尧把两只手插在裤兜里,转过脸,点点头。
出租车到了丁明宇报案的派出所。
“有消息吗?”
知夏冲进等候室,看见丁明宇坐在那里等候消息。
他看见知夏,泪水就簌簌地掉下来,“他们让我回去等。”
“会不会在她妈妈家?”
“伯母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联系不上奚娜,我才知道她没去娘家。”丁明宇埋下头,伤心不已。
“伤心也没用,还是去找找吧。”
“除了你地方,我不知道她还能去哪里。”丁明宇一筹莫展。
“在这里等我一下。”管尧突然说道,转身出了等候室的门。
“管尧怎么也来了?”
“哦,碰巧遇到,知道这件事就跟了过来。别太难过了,事情没你想象地这么严重。”
“没在你那里,我预感她会去另外一个地方。”
“另外一个地方?”
丁明宇点点头,“上星期,我无意间听到奚娜在跟她前夫通电话。吵得很凶,大概是为她女儿的抚养费。”
“如果是这样,会不会去找她前夫要钱。”
“我也这么猜测。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很难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她的前夫还藕断丝连。其实她根本没爱过我,说穿了我只是个替补。毕竟我是奔四十的人了,最近家里想安排我去相亲。”
“打算这么做吗?”
“像我这样年纪的男人,以结婚为目的才谈恋爱。如果她无法给我一个结果,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
“等见面谈过之后,再作决定也不迟。当务之急先找到人。”
他表示同意地点点头。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等不来管尧,知夏很着急。
“来了。”
正说着,管尧忙不迭的地推门进来。
“我们分头去找,你跟我来。”管尧抓起知夏的手急匆匆地走了。
两个人上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管尧跟司机说了要去的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知夏问道。
“我好像找到了一点线索。”他看似胸有成竹。
“确定吗?”
他歪着头,想了一会,“但现在还不能向你保证。”
“你认为跟她前夫在一起?”
“可能性很大。”
“丁明宇也是这么猜测的。你知道她前夫家的地址?”
“我说过我在公安局有人。”他有些得意。
知夏抿着嘴,笑了笑。
“所以以后可不能随意小看我。”
“我什么时候小看过你。”
他压低声音,凑近知夏的耳朵,“在K厅就是这么对我的。”
“二十几岁的人生还真是幼稚。”
管尧像个孩子,继续得意地笑着。
下车后,两个人按地址直接找到了奚娜前夫的家。敲了半天的门,无人应答。
“家里应该没人。”知夏望着紧闭的房门,感到些许失望,“奚娜会去哪里?”
管尧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按查到的两个手机号,拨打过去,一直无人接听。他又各拨了一次,终于联系上了。
“瘦猴,死哪儿去了,还不来。找到我丈夫了吗?饿死我了,快弄点小龙虾来。……”电话那头骂骂咧咧,不时传出洗麻将牌的声音。
“你丈夫和他前妻出车祸了,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什么,你疯了吧。”她不相信地哈哈大笑,“那个女人上几天被那个老光棍带进山里去了,爽快地要死。我丈夫怎么可能跟她在一起。”说到这里,她突然警觉起来,“你……你不是瘦猴,你是谁?”
管尧觉得很滑稽地笑了笑,“你就认为我是瘦猴好了。”电话‘啪’地一下挂断了。
“还真是有点潇洒。”知夏看着管尧的后背,不无钦佩地自言自语。
“在表扬我吗?”他转过身,卖弄似地笑了。
“有……有消息吗?”
“那个女人说奚娜被一个‘老光棍’带进山里去了,你知道那个‘老光棍’是谁?”
想到奚娜复杂的婚姻,知夏不禁愕然,“那个人带她去山里干吗?”
“这要问当事人。”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从奚娜存档的信息中应该能查到这个男人的住址。”
“你知道这个人?”
知夏点点头,“其中的细节你不知道也行,反正奚娜在我面前也是这么称呼这个男人。帮忙查一下他的联系方式。我预感奚娜这次真得出事了。”知夏开始惴惴不安。
管尧见知夏担心的样子,也不再问什么。照知夏的意思托朋友去查这个男人的住址。很快短信发过来了:余国庆 45周岁 **县**镇**村人, 现为**山林果园的承包人。
“这个男人就是奚娜的现任丈夫。”她忍不住吐出一句。
“既然跟她丈夫在一起,还需要上山找吗?”管尧征求知夏的意见。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能陪我一起去吗?”
管尧眉开眼笑,伸过手。
“能牵手吗?”
“嗯?”她瞪大眼睛。
他连忙抓起她冰冷的手,插进自己暖呼呼的裤兜里,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脑袋里可不能有奇怪的想法。我才24岁,不会轻易看上像姐姐这样上了年纪的女人。只是觉得走夜色中的山路牵着手会比较安全。”
“每次用不着这样提醒我。”知夏笑了,“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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