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这样他才会每次都压缩时间赶回来的,但又不得不下山去,所以才会每次顺了他的意,想着已经有了大致框架的大船,季末期待着船造好的那一天。
抱着人出了水擦干身体,也许是身边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心,东方不败只是眼皮动了动就又放任自己沉入了梦乡,挨着季末的脑袋还特意往某人的怀里蹭了蹭。
胸口痒痒的搞得季末差点发笑,他拿下巴压了压不安分的脑袋,抱着同样光溜溜的某人回到了床上,然后,……睡觉。
很多天没睡过好觉的东方不败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日落西山,醒过来的时候还奇怪自己怎么一下子觉得精神了很多,结果睁眼就看到了季末光裸的胸膛。
眨了眨眼睛,下一个动作,果断的翻身撑在季末耳边,然后看到一双幽暗的眸子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时候,闭眼,自由落体趴在了季末身上。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安静的趴着,他闭着眼发问,刚睡醒来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惺忪,懒懒的听在季末耳里就像情事过后的沙哑。
“想你了。”
偏头嘴唇碰碰抵在自己肩窝处的额头,季末伸手将被人压住的某个地方挪开了少许,免得一会擦枪走火。
“昨晚在哪睡的?”
感觉到腰背处的力道,东方不败伸手拍掉了将自己移开寸许的那只手,挪回那个舒服的姿势摸摸季末细细的胡渣,看这样子不像是在客栈睡得,要不然这人的脸上可从来都是光滑干净的。
“青楼……”
突然脑子就抽了一下蹦出来这个词,季末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看着东方不败微笑着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摸摸自己的鼻子。
“嗯?哪?”
“城外,破庙。”
掐着自己腰的手配合着主人腰身扭动的幅度也旋转了个角度,季末闷笑着说出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欲望有抬头的趋势,罪魁祸首还一点没察觉。
“嗯……”
双手移到东方不败腰臀处的弧度,按着那个人向自己一压,再无间隙的贴合就让那个人轻而易举的呆住了,被炙热的温度搅得心神都有些迷乱。
按着这样的体位季末就没让东方不败再起来过,挣扎着要移到一旁的时候,手指在尾椎骨附近不轻不重的一按便让那个人又软□体。
“你放……开……嗯……哈——”
“东方,我想你了!”
“末……啊……”
院子里,端着晚饭的平儿瞪着紧闭的房门,那些细碎的,低低的呻吟,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全部接收到了耳朵里,深吸一口气,转身带着一帮侍女们回去了。
这饭,用不着她送了,待会自会有人操心。
“风师叔,风师叔——”
思过崖,第二天早上,令狐冲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而昨天晚上还在的风师叔早就没了人影。
心里一凉,他翻身就跑出了山洞,但思过崖就这么点地方,又哪里还有风清扬的影子,不甘心的朝着四周呼喊,回答他的只有山谷里微弱的回音。
垂头丧气的回到山洞,就算是昨晚一起睡过的石床也只剩下冰冷一片,风清扬的气息一点也没留下,就像那个人从来没来过一样,令狐冲皱眉看着山洞顶部,心里空落落的。
不知道呆坐了多久,令狐冲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回到了华山派,来来往往的师弟们一个个的向他问好,没人发现他昨晚不在房间里。
见了岳不群,他依然还是恭敬的喊师父,但心里却是一点一点的对他失望起来,师父不再是以前的师父了,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无情。
之后的日子,令狐冲再没见过风清扬,就算他总是故意犯错想让师父将他罚到思过崖面壁,但也许是上次的事情让岳不群有了顾忌,弟子们被罚去那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仅有的几次,令狐冲整夜整夜的坐在山顶,注视着山谷里不知名的地方,却没能等到自己希望的人。
他回到华山派,默默的练习风清扬曾经交给自己的剑招,和师弟们的交流也越来越少,冷眼旁观着每天发生的一切,自从那晚见过岳不群之后,他就不自觉的疏远了以前敬爱的师父。
又一年大雪纷飞的时候,令狐冲拿着自己的剑背了包袱告别了师娘和小师妹,下了山一头钻进了茫茫的山林里,他要去寻找自己曾经待过的那个木屋。
少年的身形抽长了不少,当初只在风清扬下巴处的身高现在应该快赶上风清扬了,深色的劲装穿在身上英气勃勃,早已没了当初的稚嫩。
他背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寻找着一片又一片的山谷,当初的那场日出,是他生命里最美丽的风景。这么长的时间,他不是没想过去寻找那个木屋,只是他怕自己找到的只是一座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声息,没有主人。
吃完了自己包里的干粮,在林中打了几次野兔之后,令狐冲终于找到了曾经待过的地方,看到掩在厚厚的积雪下的木屋时,他心里激动的同时也涌上失落,因为那里明显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孩的们,吱一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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