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化的迹象,东方不败也不松手,一句话说的很是底气不足,他从来都是睥睨天下的豪情,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一个人,心慌意乱。
“不行。”
季末有些烦躁,一方面是因为自身,一方面也是因为东方不败刚刚的举动,他不是圣人,心上人在身边却不能吃,而东方,似乎也习惯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季然说过,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而东方,似乎正在习惯。
东方不败追上来的时候,季末心里是有一丝欣喜的,但现在却还不能简简单单的遂了东方不败的意愿。
说过爱你,你却还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季末希望东方不败能自己想清楚,而不是单纯的一天天的习惯自己的陪伴。
“季末,我……”
想说什么,东方不败自己也不知道了,想问为什么,但好像是自己推开了对方,想说对不起,又不合常理,这种情况,是说对不起的时候吗,纠结着,心乱如麻。
腰间的手臂松了力道,季末拉开了东方不败的手,顺势抱着对方走到了刚刚水池里的位置放了下来,期间眼神一直没和东方不败接触。
因为季末的举动刚弯起了嘴角,却在对方转身的时候笑僵在了脸上,这一次,东方不败没再出声,他看着季末走出视线,心,就慢慢的落到了谷底。
将自己沉到了水底,东方不败睁眼看着水面上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呼吸困难才浮出水面。
这一次,氤氲的内室没有了另外的身影,他垂下眼眸,湿着衣衫赤足走了出去,屏风旁边挂着白色的披风,是进去之前脱掉的,东方不败怔怔的看了半天,走到屏风后面,换下了湿掉的衣服。
再出来,他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红衣黑发,依旧是绝代佳人,挥手,暗卫闪现。
“季末呢?”
“下山了。”
“哪里?”
“属下不知。”
镜子前,东方不败拿着梳子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挑起几缕头发,挽了插一只簪子固定,看着镜子里的人,木然。
“报。”
转头看向一旁消失又出现的暗卫,东方不败皱眉,因为刚刚,他似乎听出来对方的声音有一丝异常。
“讲。”
“季少爷在青楼。”
“咔!”
东方不败立时就捏断了桌上的梳子,暗卫低着头心里叫苦,为什么这种差事偏要他做,头真是太没人性了。
“下去。”
暗卫迅速的消失,东方不败握着手里断了的梳子,半晌,木梳的碎片向着窗外电射而去,嵌在了梅树旁边的墙面上。
平儿端着茶从偏院走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白色一闪而过,似乎还瞄到一点红色的衣角,气定神闲的走进小院放了茶,出门看到墙角的碎片,一一捡了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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