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素贞。”
很诚实的回答，却让东方不败眉梢一杨，斜睨着季末也不说话，就那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季末不只是想到了什么，感叹着将东方不败拉到身前，看着他的眼，神色认真而坚定。
“我大概是不会回去了，要不然当初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东方不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季末说出了这几句意义模糊的话，他转念一想，大概就跟季末为什么会出现在黑木崖有关了。
“东方，我来自很远的地方。”
“有多远？”
“远到再也回不去了。”
季末说这话的时候，东方不败分明听出了一丝哀伤，心里微微酸涩的感觉，就像看到季末刚醒来露出的那个表情一样。
带着一丝薄怒吐口而出：“你想都不要想着再回去。”
东方不败不知道季末所谓的很远究竟有多远，但光是他一点消息都查不到就足以证明是自己接触不到的地方。
大概是回去了，虽然季末的话很肯定，但他却不允许那大概之外的可能，想到季末也许有一天会想最初一样的消失，也就是回去，他就不可抑制的烦躁。
那样的可能，绝对不允许。他看着季末，眼神犀利，一字一句的说出他内心的想法。
“季末，永远都别想着回去，本座不允许，不然我会杀了你。”
“不会，我不会丢下你的。”
将眼前的人紧紧拥在怀里，季末郑重的的许诺，好不容易得来的恋人，他怎么舍得丢下他一个人。
“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那也一定不是我愿意的，那时候，你要把我找回来。”
季末不确定，时空穿越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依据可查，他怕万一哪天自己回去了，东方不败找不到他的时候，命运会延续既定的轨迹。
原著的故事，他记得清清楚楚，他那么捧在手心爱护的人，怎么能受到那样的对待。他一向不相信任何神鬼传说，单单对于东方不败，他害怕了。
关于时空的说法，有一种说法是历史也许还在小的地方拐个弯，但大方向，依旧会循着既定的已知的轨迹。
季末不清楚这到底是历史还是故事，他怕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因为是眼前这个放在心里的人，他第一次怕了。
季末盯着东方不败的眼里，是东方不败看不懂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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