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的老人，在自己同样年老的伴侣闭上眼的时候，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晚安。
似乎她不是去见了死神，而是安详的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到来。那样的温馨，季末在一旁由衷的羡慕。
不知为何会突然想起那一幕，心血来潮间已经对这东方不败说出了自己曾经羡慕的两个字一句话，然后，他发现，这感觉，真的不错。
季末脸上的表情要是让别人来评价，就一个字，傻。于是，傻笑着的季末开心的回到房间，闭上眼睛，嘴角的弧度还浅浅的留着。
第二天，后山竹林的空地，季末和东方不败相对而站，季末手里拿着的，是东方不败那次给他就再没要回去的剑。
红衣的东方不败负手站在原地，迎面而来的气势让季末的神情一凛。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现在对面站着的，是对手。
季末举剑全力进攻，他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会因为怕伤到东方不败而刻意收敛的想法。如果他这样做了，那就是对对方的侮辱。
季末的字典里，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更何况，他相信东方不败的实力。其实这也是最关键的，也许现在的他拼劲全力都伤不了东方不败分毫。
剑招不间歇的释放出来，这些天的练习让他完全的熟悉了这套剑法，再加上内功，季末能感觉到，自己比之以前，实力上升了不止一个台阶。
就算是感觉自己进步了很多，但刺出的每一剑还是被东方不败的银针打了回来。季末越进攻就越能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和东方不败在武力上的差距。
季末的心越来越沉静，他很快意识到了东方不败是在指点他的剑招不足之处，每一次剑身被打开的角度，都是比自己本来的轨迹更精确的方向。
终于结束的时候，季末支着剑，身体前所未有的累，汗水沿着发髻滴下，心却是雀跃的跳动着。
“呵呵——”
东方不败看着季末眼里跳动的光芒，轻轻的笑了，考验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季末的进步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果按照一个月前的状态，那自己只需要用三四成的功力就能应付。
不知为何季末转变了心态，今天，东方不败用了一半多的功力，和预想的不一样，却是给了他惊喜。
“季末，你多大了？”
“十七。”
季末说出来的时候有些忐忑，东方不败会不会觉得他太小了。
东方不败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确实诧异了一下，因为季末的沉稳，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了许多，他一直以为季末应该二十几岁的。
诧异归诧异，却没觉得季末小，他想了一下自己十七岁的时候，还是日月神教的底层教众，实力也不怎么高。
要是放到一起对比，季末比当初的自己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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