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还好说。她虽心里不免有些不服气,但只要你好,自然不会不允。可姑父那却有些难办了。”
这爵位之事,当世能豁然舍弃,全然不当一回事的人本就不多,贾赦不舍也在常理。况且,爵位还在其次,最重要的,贾赦身负贾家血脉,大周朝之人对自身家族血脉看得极重。且他本就是长房长子,这爵位在他身上,名正言顺,如今叫他白白给了别人,自请出了荣国府,他如何甘心?如何舍却?
只是贾琏深知荣国府日后大难,虽借二房在前头挡着,不免也会有所损伤。且荣国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要想整治,不是不能。只是,工程浩大,府内奴才根深蒂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有何必?还不如重新建家立业来的轻松和乐。
且若是此次将事情闹大。从此分家脱了出来,日后荣国府遭难,有着这番前事,非是大逆之罪,那么能够波及到他们的也便不多了。
贾琏神色忽地一暗,却是攒紧了拳头,主意已定,苦笑一声,道:“也总得劝劝。”
周译瞧他虽只这一句话,却自知这话想要成功极难,可自己又没有其他法子,只得叹了口气。二人各自思量,一时倒是静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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