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倦色,又有些心痛。忙不迭道:“可吃了东西没有?我唤人送吃的来。”
朱朗浅笑,“在宫里吃过了。”
贾琏应了一声,去了内室备用的毯子出来,替朱朗盖上,谁知被朱朗抓住手腕一拽,身子一歪,竟斜倒在朱朗身侧。
“晏之,让我抱抱你!就这样抱着,我什么也不做。好不好?”
听得他言语小心,眼角眉梢,竟是期盼,贾琏心中一软,点了点头“嗯。”
朱朗大喜过望,挪了挪身子,让贾琏上了榻,双手环住他的腰,许是当真累得狠了,头一歪,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军人睡觉总带着几分警醒,可朱朗睡得深沉,如同孩子。也不知是因为离了福建那等场合,还是有贾琏呆在身边,觉得安心。
贾琏一笑,小心翻了个身,想要挪出些位子,好叫朱朗睡得舒服些,只朱朗抱得太紧,竟叫他动弹不得,又怕动静大了,闹醒了他,只得作罢。如此,闭目合眼,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
罗汉床本不宽,又是两个大男人,倒显得有些拥挤,可二人竟都是未觉,睡得极为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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