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贾琏抬眼,瞧见说笑着搬了梯子去摘客栈院里石榴花的黛玉与胭脂,好笑地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既没有那等机缘,又何必强求。不论如何,只香菱这辈子再不会被薛呆子糟蹋了。至于父母,贾琏虽对其父母印象不大,但也隐约记得,他们家后来是败落了的。父亲还被那茫茫大士,还是渺渺真人骗去做了和尚。如此,便是香菱真回了家,也不定比如今好过。甩了甩头,便也丢了开去。
只黛玉,自有了胭脂为伴,却比往日活泼了许多。两人时常在一处,不知道的,倒要以为是姐妹俩了。盈袖等人便也罢了,自比黛玉大了许多,且早年便是贾敏念着这三人本分忠心才遣了过来。可雪雁,此前便只做黛玉的玩伴。如今,胭脂来了,便退了一射之地。心里酸酸涩涩,不免有些不舒服。偶尔与胭脂说话,也是夹枪带棒,酸不溜秋的。只一个小丫头片子,有盈袖等人瞧着,也没能闹出什么事儿来。
此后,不知是渐渐习惯了舟行水上的摇摆不定,还是日日与新玩伴耍闹去了。黛玉的晕船之症倒是好了许多。只贾琏犹有几分不放心,一路不疾不徐,缓慢而行。六月二十,终是抵达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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