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见惯,众人也未觉不妥。只贾琏却始终记着朱朗往日的不堪事迹,不假辞色。缠得很了,还与之打过几场。后来,实在无法,却是指着他的鼻子骂,言其整日斗鸡走狗,声色犬马,毫无男儿志向。空守镇国公府地,白担朱将军独子之名,却将朱将军往日声威败了个干净。说得气头上,便是连“腹内原来草莽”“于国于家无望”也说了出来。直说的朱朗一无是处。
本以为朱朗素来脸皮极厚,万箭不穿,平时打都打不走。谁知此番一骂之后,竟是不见了踪影。且这一去便是三年。
贾琏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朱朗每日里缠他身边,他不觉得,如今不见了,反倒时常想念起来。每每反思自己是否做得太过了。难道这便是得到的不知惜福,失去后才来后悔不成?
只他对朱朗,究竟有没有一番心思,便是自己也没能摸得清楚。遂也只得叹了口气,吩咐旺儿收拾好庭院,便抬步往林家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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