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的闭上了眼睛。
欧凯摸出自己的防水打火机,将周围的干柴堆在一起点燃,光线一下就亮了起来。
白佳贴着火光,才觉得自己舒服了些;
欧凯将从白佳裙子上撕下的布条用火烤干,再绑在自己的腿上,继而对着白佳说:“放心,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的。”
白佳没有说话,欧凯偏头看白佳,借着火光,察觉到异常。
欧凯眸子一垂,声音柔和:“白小姐?你怎么样?”
白佳没有回答,也没有力气去回答;眼皮沉重,浑身无力,此时她的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闷的紧;
白佳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朦胧间,又思绪万千,下午,她租了辆车出来兜风,本来打算调节下烦闷的心情;谁料竟然遇上这种事情?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更让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哥哥,她也实在没有想到,郑谨辰竟然也到了曼谷,而且找到了自己和白彭的住处;
她心里又隐隐觉得,郑谨辰不会对白彭如何,她觉得,郑谨辰的心,其实是暖的,和身边火堆里的火一样,是暖的……唯有那张冰冷的脸,和他的心不正比。
她的思绪越来越模糊,郑谨辰的面容似乎在她的眼前出现;似乎用冰冷的手拍打着她的脸,柔声问她,还好么?
模糊间,她咯咯的笑了,原来郑谨辰也有那么温柔的时候,只是,对她吧?
呵呵,只是在梦里吧?
那个面瘫的家伙,怎么会关心她呢?
自己真是想多了,想多了……
白佳心里又干又涩,自己的世界里安静的紧,周围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这一刻,她心里孤独的恐惧瞬时放大百倍,心里像有一只手,不停的捏着她柔软的心,又痒又难受;
梦里,一半是纷飞大雪,一半是热浪滚滚的烈火,一齐朝她铺面而来;又冷又热,她想大声的叫,喉咙却干痛的紧;
梦里无边的黑暗,只有郑谨辰搂着她,她感受着他的温度,心里安宁平静;郑谨辰笑容温暖,用手摸上自己的额头;可是就当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的时候,他的手快速一滑,滑至她的喉咙处,狠狠的捏往了她的喉咙;
她惊恐的挣扎,眼看着笑容温润的郑谨辰,变成一团黑色的恶魔,满面阴森,就那么死死的掐住她。
她突然觉得心上一阵阵疼痛,像是被情人伤害的那种心痛。
不知觉间,眼泪就流了出来;
醒来的时候,眼泪还没干,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做的什么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她的眼皮慵懒的抬了半晌,才微微睁开,阳光明媚打在她的脸上;欧凯正蹲着身子看着她,柔声问她:“白小姐?你还好么?”
白佳喉咙干涩疼痛,想说话却说不出,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便闭上了眼睛,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佳全身上下酸痛的紧,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窟窿;
在白佳昏迷的期间,一辆带有船仓的白色小船停在岸边;
和欧凯穿着相近的几个人从船上走下来,对着欧凯弯腰鞠躬,齐齐唤了声:“少爷。”
欧凯没有回头,皱着眉头将白佳抱了起来,撑着腿伤抱着白佳往船上走:“阿郦!找一件干净的衣服,顺便吩咐医生在家里候诊。”
叫阿郦的短发女子伸出手准备接过白佳,欧凯却绕过她直接抱着白佳进了船仓;
阿郦取过医药箱,准备给欧凯清理伤口,欧凯却用手挡下,眼睛仍然没有从白佳的脸上移开,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先去拿块冰,她的头很烫。”
阿郦显然有些惊愕,担忧的看着欧凯:“少爷?你的腿也受伤了,如果不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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