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话还知不知廉耻?有些话是你说得的吗?”许致尧原本懊恼自己出手太重,这会儿却被小予没遮没拦的话气得不轻。
小予歇斯底里的叫道:“是,我勾引你是我不要脸,打我爱上你那一刻我就没有廉耻了!就你面子最重要,怕人笑话和自己的妹妹搞得不清不楚,你要在意那么多,那以后都不要管我好了!让我自生自灭!”
小予将眼泪鼻涕胡乱的一抹,拔腿跑了出去。
许致尧两步追上,紧紧的从后面将小予抱住,怀里的人儿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放开我!我离开这里之后死活都与你没有关系!”
“不可以胡说!”许致尧的手臂如铁钳,说什么都不会放,“刚刚是哥哥错了,小予现在需要冷静。”
小予继续负气,“哥哥没有错,是小予爱上哥哥错了!”
许致尧软下语气缓缓地说:“小予现在要走也可以,以后小予都不要回来了,住在学校,这样对小予也许会更好一点。”
小予怒气平息不少,软下身来,发出妥协的信号。
倘若爱情是一场博弈,那先爱上的人就是输的一方,一次次先做出妥协的便是爱得最深的。
许致尧将小予抱到卧室放在床上,软语开导,“许小予,这并不是世界末日,这只是你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波折。如果你长大了,如果你比我想象中的成熟聪明,请用行动来证明给我看。”
事实上,爱情能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她将让他继续担忧下去。
许致尧待了一会儿后离开,小予翻过身,眼泪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直流着。
她不知道明天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她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应对,她只知道自己将继续不安下去。
他是她今生今世的劫难,而她,爱得卑微,爱得孤独,何时是终结?
在小予生日这天,她觉得这天比哥哥离开那天还要失落百倍,因为他的人明明就在身边,却仿佛已经走远了。
这天,许致尧的办公室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公司刚上轨道,许致尧很多时候都是忙得没日没夜,而他的合伙人苏陸却清闲得很,一年下来都未必来公司一趟。
“大驾光临啊!”许致尧埋头看文件,语气里尽是讽刺,“恕不招待。”
苏陸在办公室里走动着,东看看西瞧瞧,刻意尖着嗓音,娘声娘气的说:“许致尧小朋友,哀家就那么让你不见待吗?当年也只有我这个伯乐识得你这个千里马,扔一大把的银子在你身上给你去糟蹋,如今长本事了倒是嫌弃起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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