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豪把卫宁扛进她自己的房间,踢开了洗手间的门,又把还在不停呼喊拍打的她放在马桶边上蹲下用腿夹住她的下半截不动。
他漆黑如墨的眼里没有一丝怜惜,面无表情的一手用力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大嘴,另一手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口中向里到喉咙处,压着她的舌根,向下使劲一按……
“呃——”
卫宁开始稀里哗啦的呕吐,一股黄紫色的液体从她的口中喷出,整个洗手间瞬间散漫开浓重的酒味,刘靖豪整个上半身也立刻狼狈不堪。
秦明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卫宁咳嗽着干呕,整个身子缩在那不停颤抖,眼泪汪汪的哭着喊难受……
刘靖豪拍拍她的后背,又给她顺了顺气,转头对着门口正心痛的秦明说:“愣着干嘛?拿点水去。”
几口温水下去,卫宁缓了个差不多,她渐渐的能感觉到了自己在干什么,可面对着表情残忍的刘靖豪,她还是恐惧的整个人向后缩,可怜巴巴的望着站在他身后的秦明求救。
“大哥,她没事了,你……”
“早让她吐出来不就好了。”刘靖豪习惯性的冷言冷语,他把卫宁扔在地上自己站起来,衣服上都是她呕出的污渍,触目惊心。
卫宁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抓住秦明不放,躲在她后面小声嘟囔:“他是坏人,我讨厌他。”
刘靖豪突然回望她一眼,目光中的凌厉吓得她更是整个人都缩到了秦明身后寻求保护。
秦明疼惜的护着她有些祈求的征求刘靖豪:“大哥……”
刘靖豪冷血的交代:“给她收拾干净了睡觉,别告诉他们两个,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说。”
大哥的城府极深,秦明知道听他的绝对没错,好言的答应着,刘靖豪转身走后,他开始哄卫宁:“好了,坏人走了,我给你放水洗澡好不好。”
卫宁皱着眉点头,刚才虽然吐得很痛苦,但确实感觉好了很多,她不禁有些疑惑的问:“我刚才怎么了?”
紫惑的另一个特点便是,喝过之后再清醒,就会忘了发生过的事情。
秦明看着她神情恍惚的小脸紧皱着眉头在那回忆,一丝怨气突然涌上来,她刚才折磨的他火烧一样难受,现在竟然一退六二五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有酒品就不要随便喝酒,你耍酒疯遭罪的可是我。”他怨怪地说。
卫宁有些委屈,她酒量还可以的啊,何况晚上好像就在言语和程明那里喝了一杯,怎么会耍酒疯?
“我又不知道他们两个要的酒后劲那么大,你跟我吼什么?”
秦明反驳,声音稍微大了些:“我哪跟你吼了?”
“还说没有?”卫宁也提高嗓音说,并且得理不饶人:“谁让你没看好我的。”
“我……”
秦明被她噎的说不出话,现在倒是怪他没看住了,她明明是故意甩开他闹事,目的就是想要进警局。
彼此对视着,卫宁的个头将将到秦明的胸口,她抬头目不斜视的盯着他深黑色的眼睛,有些挑衅,还有些……羞涩。
秦明没忍心揭穿她刚才是在演戏,橘色的灯光下,她红扑扑的脸更显得娇嫩,仍有些迷糊的眼神和亮晶晶的嘴唇,都像是一种诱/惑,吸引着他有些想要一亲芳泽。
那般光景下,连彼此呼吸的空气都变得甜蜜,暧昧的灯线映着秦明好看的面庞让卫宁本来消退的醉意再次涌了上来,她不明原因的更抬起头向他靠近了些,闭上了眼睛……
“我给你放水……”
卫宁只听到一个嘶哑的男声,然后她面前便没有了温度,她睁开眼睛看到秦明已经转过身去打开了浴缸的热水。
一切就绪之后,秦明关上门在外面告诉她:“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秦明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量拉回了自己没有碰那两片嫣红,他下楼回到自己房间拼命用冷水洗脸,可还是无法抹掉头脑的刚才的画面,他索性将整个头伸到了水龙头下面直接冲起冰凉的水流。
他抬起头对镜子里狼狈的面孔一遍遍心理暗示:不行,绝对不行,你是……
手机滴滴的响了两声,秦明收到一条卫宁的信息:谢谢你,晚安。
此时的卫宁泡在热水里,整个人被蒸汽熏得白里透红,她握着手机闭眼回想刚才的一幕,明明已经感觉到了越来越紧的呼吸,甚至比她还热的温度……
没想到他还是那种会害羞的男人,卫宁觉得她好像知道什么是恋爱了。
第二天言语在办公室看见卫宁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昨晚疯癫成什么样,就感觉她好像难以掩饰的开心,她问为什么,卫宁还保密不说。
“你试了没有,可以吗?”
“嗯,可以,但是还没有收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两人说的是卫宁按在林东办工作下面的监听器。偶尔能听到林东打电话或是在办公室布置些事情给手下,还没有什么对她有用的。
言语关上手中的按键,器材直接连着电脑,可以自动生成音频:“才半天的时间,不用着急,反正都录着的。”
“许铮呢?”卫宁很好奇的问。
“他这几天都在忙东南亚那边的事情,现在应该在无寐呢。”
因为言语上台之后对尚世最大力度的改变就是不许自己的圈起里再有任何人做跟毒品有关的事情,所以东南亚在G城的势力很不满,三天两头的找麻烦,许铮也很头疼。
“丫丫,其实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对毒/品这一块忌讳这么大,这几项暴利行业,毒是首当其冲的,你这样会得罪很多人。”
言语沉默了很久才出声,说出的话带着淡淡的忧伤:“我记得晨曦哥曾经告诉过我,无论是赌还是黄,人们总会有个尽头,没钱了就不赌了,人老了也就不淫了。可只有毒品永远没个尽头,除非生命完结。”
一切源于武晨曦是从毒品的魔掌里逃脱出来的,他被人陷害曾经一度上瘾,是苏言把他绑起来关在屋子里半个月的时间,每天只给他水喝饭吃。言语偷偷的去看过,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疯狂叫喊在她心底永远挥之不去。
等半个月之后再见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脱去了一层皮肉,连筷子都拿不起来,苏言一边用勺子喂他喝粥一边哭着告诉妹妹:“我要肃清自己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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