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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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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义丁原路上遇上了董卓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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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杨点起十几个家兵送吕布到并州。吕布说,仅我俩人就行了,带着我的方天画戟,还怕路上遇着歹人不成?再说了,这一路上都是你的范围之内。现在乱民虽多,但都是些四处找吃的人儿。人都站不住,那还有劲做歹。假如真的遇上了,凭我的力量,十几个歹人也不顶事。张杨说在理,报上你吕奉孝的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罢了,我俩马上起程。

    他俩从山顶上下来直往并州城而去。

    早晨的阳光还没有把雾气散去,吕布远远望去一片茫茫。张杨说,我年轻时常在这儿打猎,我看清脚下路就行了,你跟在我后头吧!

    来到一个窄桥边。吕布估模着桥,说这桥象是个要倒的朽桥。他说大哥让我先上前探路吧!待我过了之后你才过。吕布过时虽听见吱吱格格的响,但还是摇摇摆摆的过来了,一点事也没有。随后,张杨也策鞭单马上桥。吕布站在这边凝神,两只眼死死盯着小心翼翼过桥的张杨。马过桥仅剩半个马身子了。吕布刚要放下心。见桥在吱啦啦响。桥中心在往下陷,吕布惊恐的叫了声小心。那马前蹄刚好落岸,那后蹄猛力往后一撑,一阵嘶风的狂叫,随着着地的一声响,那桥轰地地声塌陷了。吕布与张杨两人都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张杨说,天要我俩是同命运的人,我把你推介给丁原之后,我俩就是唇亡齿寒的命运体了。吕布说,我不懂什么唇亡齿寒的,你比我大5 岁,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大哥。徐了大哥,天下就没有可信的人了。咱们赶路吧!

    在他俩赶路的当下。那一头董卓在利用雾气上演一场水淹的好戏。他把手下的五百人分成两组,一组在高坡处的河流上游,他们的任务是担土围堰截流。另一组仅十几个人,由谋士李儒领着,扮成爱争小利的老百姓,在下游干枯的河流里捕鱼。第三组则是昨天就上北岸的一支只许败不准胜的诱敌部队。董卓领着鼓乐和厨子在南岸,等候着庆功。

    当初董卓求做并州长官时,被皇上的红人蹇硕打得一棍子不粘灰。从此他恨透了太监,也决心在暗地里经营自己的势力。他对女婿樊稠说,汉室天下安宁了二百年了,从现在开始将步入动荡不安年代。皇上不是皇上,问事的是奄割无卵子的人。将军也不是将军了,手里拿着枪的兵只听大太监的。朝廷的兵也不象兵了,倒有点象被宫女陶空了身子的废人。手无捉鸡的力,怎上得了战场。女婿呀!从现在开始悄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有了这支能战的队伍,不愁没有富贵。朝廷是些么子人,你可晓得?岳父大人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看得准。他们是班只说不干、还爱耍诡计的庸人们。就拿这次求官这件是来说吧!我说并州城重要,是京都洛阳的门户。没想到的是这句话提醒了他,反把那个孬子丁原派去做并州总管,反把我送得远远的凉州。朝廷这是把我往虎口里送,让我董氏自生自灭。朝廷以为把丁原派去守并州,就可无忧了。但治得了病治不命。儿啦,我们悄悄的干。让那个丁原在城内守着平安无事。我们在城外干,把这儿占山为王的人统统收归我用。至于那些不听话的,哼哼哼!!统统见鬼去。到时候,朝廷还得看我的脸色行事呢!凭势力说话的年代到了。女婿呀!过几天我演个好戏给你长长见识,那些不听我话的人,忽然间就变成水底的鱼儿食物。说完他张着大嘴,哪血红的大眼穿过河,望着那腾腾而起的尘土乐开了花。

    这一边吕布刚好到了这儿准备过河。吕布那迷起来细线悠长、瞪起来血红大圆的眼睛,此时眯起来向四周扫视着。他看了一眼宽的河沟,那一瞬间他捕捉湿润的岸,觉着那湿不是寻常的。眼睛自然而然的向远方的上游处望去,自语那里应有玄机。张杨不懂他自语些什么,待问时,吕布已把目光投向了那群乐呵呵抓鱼的人群。他耸起兔子一样警惕的耳朵听那群人唱的荤歌“夜里我在床上摸,日里头我在河里摸,问妞儿摸上了什么,摸上了个大乌龟”。那快乐的笑声并没有引起吕布的笑,他反而把眉拧得更紧,他说,这笑声里隐藏着杀机,我俩得赶紧过河。不然,迟一会儿我俩就过不去了。张杨半信半疑,吕布把眼光扫向这岸时隐隐的见着远处有尘土起。随着阳光渐渐升起,雾气渐渐淡开,那尘土渐渐清晰。吕布猛地惊叫声赶紧走。说时就猛鞭了几下枣红马,跨河朝对岸冲了过去。

    张杨跟在后,说兄弟,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这样急匆匆的过河,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吕布弓卧马背上,说来不及了,过了河你就会看到好戏。这个指挥埋伏的人真是个天才,是伪装大师。

    李儒在水里摸鱼的时候,眼里不是看鱼,而是斜盯着那俩个想过河又未过河的陌生人。他惊讶打前的那位扛着个超长超重的方天画戟,惊叹是不是天神下凡了。他估模着,要五个壮实大汉才可以抬得动。对常人来说,更不要说舞动它了。李儒拉过樊稠指着吕布和张杨让说“要不是这儿丢不开,我一准会上前同两位交交朋友。现在主公寻找人才着急得象口喝了人一样焦燥难耐”樊稠说“有我在还不行吗?我是董公的女婿还不能承担这个 责任吗?这次围堰临阵指挥权是你的,可是岳父大人也给了我特殊情况下独断权力呀!”李儒说“说的也是,我这就去追。”他上了岸,牵出藏在土屯后面的马匹朝张杨吕布追去。

    在张杨吕布过河的时候,北岸上就有一队二三百人的队伍在前头逃,后面紧追不放弃是二三千人左右蜀兵。后面的人吆喝着,象打只无处躲的小兔。而前面的人急忙忙如丧家夹尾的败犬。来到河边,他们故意做出想过又犹豫不敢过的慌乱,抱乱成团在河边转。等到他们接近之后,才猛地不顾一切齐刷刷的蹚水冲向对岸。而追逐的蜀兵看到他们团团在一块象只陷于狼包围中的羊,他们快乐的哈哈大笑。他们打算玩一会儿猫戏鼠的游戏,站在河边,弓上背,箭插回销,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握长予,“哈哈,省得我们动手,喂鱼去吧!”。也就在他们快乐的那一瞬间的功夫,见这猎物不顾一切的冲到水里求生,不仅没淹死他们反而冲到了对岸。这支象逮着鼠的大猫,又玩性十足,抖擞精神一齐下水也准备冲向对岸。而那在水中抓鱼的伏兵见蜀人迟迟不下水,也做出惊呆发痴有孬相。一只手抓着挣扎的活鱼,一只茫然手在身上搓泥。见蜀兵真的上当下水了。一齐上岸。只听上游一声巨响。一股山头高的水呼啸着冲了下来。那巨响声冲到吕布耳里,使他兴奋异常。他把方天画戟高举空中。让我回头去杀杀吧,我估计水里淹着千把人,还有几百人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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