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常从没这么主动过,今天却送货上门。
冯英捂住他嘴说:都是你勾引的,还赖我主动。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这会正偷着乐终于如愿以偿了吧!
江海龙说:这是你的房间,怎能说我勾引你?手灵蛇一样从她腿部往上游走,直到尽头。
冯英羞愤道:我才不想这样,好心让你在这里休息,没想到你竟趁我换衣时偷窥,把我弄到床上,敢说没勾引我!
她说话时身体一阵扭动,胸部一起一伏。江海龙又有了反应,哪里还忍得住,人一挺,两具身体又融合在一起。他轻拍着冯英翘•;臀道:哼,口是心非,还说不想,里面又湿了,你的身体已出卖了你。
冯英娇叱道:你少说几句会死人呀!张嘴在他胸部狠狠咬了一口。江海龙痛得直抽冷气,冯英满意地看着椭圆形的牙痕恨恨道:我让你永远记住我!
那我也让你永远记得我。江海龙翻过身来,又开始激情冲击。冯英双手穿过他腋下,抱住他虎背熊腰,全力迎送……
又激战了半个小时,两人全身细胞都充满了愉悦,难舍难分,共同度过了他们的**一夜,也是最后一夜。
冯英浑身酥软,慵懒地躺着。
江海龙体贴地为她擦拭干净,穿上衣物。看着床单上的点点桃花,心中充满愧疚。一旦与军统和委员长闹翻,自己将要离开独立旅亡命天涯,且不说她愿意与否,自己也不想她跟着吃苦冒险,而把她孤独留在此地,又于心何忍?他直悔自己一时冲动,给心爱的女人身心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痕。
此时,冯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据上面透露,自己到延安学习一年后可能要去地方政府任职,秘密扩大自己党政的势力范围和影响力。这是党的机密,不能向这个男人透露。不知道自己突然离去,他会怎么想。可以肯定的是,国共必将势不两立,越受重用,组织上越不会允许自己和**高官来往。更为担心的是,据说,为了给老干部解决个人问题,延安那边会有人给女兵作思想工作,要她们服从组织安排。那些老干部起码比自己大十几岁,哪有共同语言,她不知道万一遇到此事要如何面对……。
此刻,她默默享受着江海龙的体贴,想着当日要不是他突然出现救了自己和游击队,自己哪有今天。想着他给自己大腿疗伤的暧昧情节,想着两人在一起嬉笑打闹的愉快时光,想着以后和他相处的机会可能永不再有,一串泪珠无声滑落。她对今晚发生的一切感到心甘情愿。暗想,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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