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读过一些佛经,都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连蝼蚁都不肯碾死,而你却杀了一匹狼,这算是破戒了吧。”
清虚没想到他会如此问,不由得一愣,的确,对于清虚来说,她从未想过杀狼这是有什么不对,可以说从她离开静勤的那一刻,她就打定主意就要将狼群全部引入一个隐蔽的山间峡谷中,这样一来狼群就能全军覆没,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残忍的想法呢,清虚大而明亮的眼睛不由得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或许,我是怕死吧,如果我不伤害他,他就会来伤害我”清虚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那如果今天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人想要杀你呢”
“···我不会死的”清虚沉默良久,稚气的声音坚定的说道。
“呵呵,好,好,好”易权连说了三声好,目光直直的盯着清虚。
“你记住,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欠我一条命,我要你答应我的一个要求。”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好,施主请说”清虚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否则自己也不会不远万里为住持的病而采药了。
“我给你一本内功心法和几本讲轻功和拳脚功夫的秘籍,你照着去练,记住你只有五年时间,五年之后,我会来杀你,若是你胜了,我会提要求,若是你败了,你就只有死。”易权毫无感情的说。
这是个什么要求?清虚的脑子想了一下,可毕竟她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面对老谋深算的易权,还是太嫩了。
“好吧,我答应你”。
“很好”易权走近清虚,将几本书和三个瓷瓶交给了清虚。
“这是什么”清虚好奇的打开瓷瓶,发现每个里面大约有十几个药丸。
“这白瓶里的药用来疗你身上的伤,这红瓶的在你开始练内功时每三天服一粒,这蓝瓶的是在你把这本内功书练完之后每一日服一粒的,之后要连服九九八十一天,这些丹药的配方都在瓶中,你也可自己做丹药。”
清虚迅速的藏好了书和丹药,只见易权已走到门口。
“这件事你绝不能和任何一个人说起”易权的挺拔背影被夕阳拉得好长好长,仿佛是一座屹立的山,“还有,五年之后,生还是死全看你自己。”说完易权头也不回的走了。
清虚站在原地,虽然不知道那人是好是坏,但是这些东西,清虚摸了摸藏在内衣里的书籍,这些好像可以使自己变强,这样以后采药不就不用怕野兽了,清虚单纯的想着,却不知这些东西会使她体内潜藏的杀戮的一面逐渐显露出来。
清虚自己穿好了衣服,慢慢的顺着游廊寻找着静勤的影子。
“这儿可真大呀!找个人都不好找”走了好久清虚除了遇见几个仆人,根本没发现师姐的影子,尤其是那几个仆人见到他脸色都怪怪的。
“来来来,小尼姑,给大爷笑一个”一株参天大树的后面传来了一阵阵嬉笑声。
“不要嘛,我师妹还在生病呢,这样不好吧”是师姐,清虚不敢相信师姐竟然会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她静静地躲在能看见他们两人的地方,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师姐。
“岐,你也知道,人家是一个尼姑,怎么能和你在一起呢”静勤的衣衫半解,露出雪白的香肩,素白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半,显出了一种禁忌的诱惑。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你这小尼姑嘛”易岐熟练的将双手伸入静勤的衣衫里,静勤不由得一下子瘫软在易岐怀里,娇嗔连连。
看着眼前与男人搂抱在一起的师姐,清虚感到一阵恶心,想起平日里师父和住持的教导,清虚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师姐。
“唉呀,你快放手吧,要是让我师妹看到了就不好了”静勤故作矜持的拉了拉衣襟。
“哼,什么师父师妹的,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非要吃斋念佛,做那劳什子干什么,你跟着我回京,不仅有数不尽的绫罗绸缎,还有用不完的珠宝首饰,可好”
“那,那你可会娶我?”静勤出家时已经略懂人事,当时因为家中穷困,才被迫出家,如今正是豆蔻年华,不由得对于男女之爱十分的向往,看到对自己如此之好的男子,早就陷入了爱河,哪里还管什么清规戒律。
“当然会”纳你为小妾,易岐心中补了一句。易岐生性好色,府中的美女更是多如牛毛,如今他对静勤只是一时的新鲜,就如同孩子的了一个新玩具一样,自然是百般喜爱,而一直与尼姑们一起生活的静勤,哪有那么多的心眼,之以为自己找到了终身的依靠。
“好,我跟你回京,只不过我要与师妹道别。”
“不必了!”清虚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师妹,你,你都听到了?”
“施主叫错人了吧!”清虚稚嫩的童音却吐出了冷酷的话语。
“对不起,可是师姐不想一辈子都守着青灯古佛啊,我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啊,师妹,你不要怪我。”静勤苦苦哀求。
“施主别说笑了”清虚如剑一般的目光直视着静勤,“贫尼的静勤师姐已经死了,若是施主没有什么事,那贫尼要赶回庵堂了。”眼前凌乱的尼姑袍刺痛着清虚的眼睛,她恨不得跑过去撕碎这袍子,在她看来,这衣服已经不配穿在静勤身上了。
“你这臭丫头胡说什么”看着垂泪的静勤,易岐也忍不住了,一把拽住清虚的衣领,作势要打她。
“主子且慢”一个小厮摸样的人拦住了易岐。
“你干什么”
“回主子话,权主子和明主子准备即可回京,请您快些准备。”
“回京,这么快”易岐虽好色,但脑子还是有的,他知道这么着急,定是京内出了大事,当即放下了清虚风风火火的赶往前院。
“岐哥,等等我”静勤看易岐连理也没理自己便走了,十分慌张,顾不得整理衣服匆匆跟去,走到一半,却又回头看了清虚一眼,那一眼充满了决绝,自己终于离开那折磨人的地方了,清虚,对不起,你要恨便恨吧。静勤不再理会静勤,急忙跑向前院。
看着匆匆离去的两人,清虚一下子瘫倒子地上,她不明白,为什么向来温柔可爱的师姐竟会变的这么绝情,一句话也没有留,那决绝的眼神仿佛是一把刀切割着自己的心。
“为什么你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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