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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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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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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被沈蝶烟这么照顾着真的很好,但是濮阳宗政还是有种养肥了待宰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要在他见到钟离殷的时候更加明显。

    濮阳宗政要离开临月小榭的时候,沈蝶烟明明知道他这要去钟离殷那里,可是,她不能多说一句话,甚至不能态度平和的将他送出去。

    沈蝶烟等在临月小榭中,她之前已经交代过了衡天,等濮阳宗政要回來的时候,直接把人往临月小榭这边带回來就行了。濮阳宗政离开以后,欢叶见沈蝶烟沒有休息的打算,就说:“夫人,您要打算等大人回來么?”

    “不然的话,他回來的时候也是一醒,睡不睡也就无所谓了。”沈蝶烟这么回答着。

    欢叶站在沈蝶烟身边,等了一会后接着说:“夫人,您既然都知道了话,为什么不同宗主大人一块去,自己在这里担心着。”

    沈蝶烟的嘴角翘起來,有点嘟囔着的感觉,不过却沒有说话。 欢叶也就安安静静的站着。

    并不是不心疼他,而是,冷静的想的话,这被说是对于濮阳,甚至就是平常的一个男人,放在他们身上也都是该叫做皮肉伤的。可是,又真的很心疼,这个人,在死敌面前这样,对于他说來,应该是另一种羞辱。况且,在他心中,说不定还是想着,这是在救情敌之类的想法。明明就不能开口让他放弃这种举动,自己说些安慰以及联系的话,反倒要显得更加难堪,还不如亲手做些什么能表达心意的好。

    而且,要她眼睁睁的去看着濮阳受罪的样子,这可真受罪。

    从濮阳宗政的脸色來看,根本就想象不出他被连续被放了多天的血。对于他來说,心理的受损倒是远远超过了那几碗血。当他去钟离殷那边的时候,对方已经不知等了多久了。濮阳宗政直接就做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伸出左臂交给了站在旁边的凌雪。

    钟离殷笑着说:“殿君大人果然是位办实事的人,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动手。”

    “跟你沒有什么废话好说的。”濮阳宗政绷着脸回答。

    钟离殷用扇子挡住半张脸,濮阳宗政不用看就知道这人此刻一定是得逞的笑着。凌雪空着手站在濮阳宗政的左手边,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婢,手里一方黑木的托盘上平平整整的放着一块布巾,压在上面的是一把薄如蝉翼的刀子。刀子旁边是一只水晶碗,碗的旁边是伤药。濮阳宗政现在看着这些东西都厌烦了。

    凌雪跪在濮阳宗政身边,将左臂的衣袖往上挽着,揭开手臂上裹着的因为浸着药膏已经变成淡淡黄色的白布。钟离殷稍微往这边看过來,然后说:“这伤养的不错啊。宗主夫人还真是会心疼人。”

    凌雪看了看濮阳宗政的手臂,发现已经沒有下刀的地方去了。再往上的话,皮肉的厚度肯定不合适,与其切开这么深的口子,还不如换一条手臂实际一点。

    “殿君大人,请您换一条手臂。”凌雪说。

    濮阳宗政稍微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整齐的伤口均匀的分布在自己的手臂上,简直就像是用笔画上的朱线一般。濮阳宗政皱眉想了想,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但是总不能将两条手臂都赔上,况且,既然这条手臂都已经这样了,何必让自己常用的一只手再受罪。

    “不用换,继续这只手。”

    凌雪抬眼看了濮阳宗政一眼,然后看向身边的婢女,那姑娘立刻稍微弯腰,将托盘捧到凌雪抬手就能拿到的位置。

    凌雪的右手扶住濮阳宗政的左手,然后伸手将白布上那只银光闪闪的薄刃捏在了两指间。

    凌雪看着濮阳宗政的手臂,似乎在选地方下刀。衡天一直都沒有进过这件屋子,主要是濮阳宗政根本就沒有让他进來。屋内一般只有濮阳宗政,凌雪,钟离殷以及另一个打下手的人在。

    濮阳宗政平视着正前方,他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被一片不起眼的刀子割出伤口这种事情已经有些麻木了。而钟离殷每次都是兴趣盎然的看着,似乎是看不够的新奇场面。

    凌雪捏了捏濮阳宗政的手臂的肌肉,沒有僵硬,沒有紧张,然后,捏着薄刃的手就那么飞快的一划。随着那道银光,濮阳宗政轻轻的蹙了下眉。

    随即,凌雪就将薄刃扔回了托盘上,然后立刻拿了那只水晶碗放在濮阳宗政的手臂下面。

    除了刚才的一种忽然的刺疼外,濮阳宗政已经沒有别的感觉了。而且,手臂上也沒有血迹,似乎也沒有见到新添的伤口,似乎是凌雪那一刀根本就沒有划中。

    可是,等了一会后,濮阳宗政完好的某处皮肤上,忽然出现了一股细细的血线,然后,那血线越來越出,像是人渐渐大笑裂开的嘴,殷红的鲜血从细细的伤口处争先恐后的冒出來,从伤口的两端滑到手臂下,然后滴在水晶碗中。

    濮阳宗政感觉手臂上的那处皮肤像是被温热的水清洗着一样,如果不用想着那是他的血液的话,这感觉并不差,温暖,比水相比却另有一种厚重饱满的感觉。

    “濮阳宗政,你只要再为了那男人放两次血就可以了。”钟离殷插了一句话。

    “我究竟是为了谁不重要,可是,钟离殷你纵然想为钟离玫暖放点血,她都沒处用。说來说去,还不是要用我的血?你若是能的话,本尊怎么都不会拦着你救钟离玫暖。”濮阳宗政说这话也不好听,钟离殷的扇子依旧挡在脸前,不过随即就放下了,脸上挂着笑容说:“先别说我有的东西是她能不能用的着的事,只要她能用的着的是我能弄到手的这才算是本事。”

    濮阳宗政看着钟离殷的脸上一剥就能掉下來的笑容,也就懒得开口了。

    上药的时候,濮阳宗政这才觉得伤口疼,不过也不碍事。手臂就这么伸着,他完全就如事不关己一样。等伤口包扎好的时候,濮阳宗政也沒有立刻起來。凌雪带着婢女捧着那碗药出去以后,衡天就替换般的进來了。走到濮阳宗政身边,也沒说话,看着濮阳宗政抬起右手,就扶着他站了起來。

    钟离殷依旧是坐着未动,等着濮阳宗政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才说了一句:“殿君慢走,本王就不送了。”

    “免了,退下吧。”濮阳宗政的一只脚已经跨出了门槛,身子转过去的时候,不冷不热的扔了这么几个字,也不管究竟能不能占着钟离殷的便宜。

    虽然被烟儿好吃好喝好睡的照顾着,可是毕竟了不比第一次或者第二次放完血的状态。濮阳宗政的脚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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