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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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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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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蝶烟的眼泪刷着濮阳宗政的手臂,蛰的濮阳宗政直皱眉。衡天与欢叶都在外面,身边也沒有能站出來说话的人,濮阳宗政只好自力更生。他试图抽动手臂,却发现被沈蝶烟抱的很紧。

    “烟儿,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口,还沒有被你眼泪蛰的疼。你这样,以后我大事小事还要不要跟你商量了?”濮阳宗政的嘴唇凑在沈蝶烟的耳边说着。

    沈蝶烟一甩手,手背扇在濮阳宗政的鼻子上,要是位置再低些,就能直接抽到他嘴唇上了。濮阳宗政的上身本能的向后仰过去。早知如此,他就在钟离殷那里再坐一会儿了。每隔两天这么一水晶碗的放血量,就是他也受不了。放血的时候就已经止不住的犯晕眼前发黑。他就是看不了钟离殷趾高气昂的幸灾乐祸劲,非让衡天把自己给扶回來,却沒料到烟儿会不睡觉跑來这边堵着。不过,人一躺下,也就好了许多,起码眼前就不发黑了。

    濮阳宗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连忙将仰着的头重新垂下來,垂的很低,但是尽量又不过分的程度。

    沈蝶烟明显就是火急了,一双眼睛瞪着如铜铃,死死的盯着濮阳宗政,脸上的心疼全被一种盛怒给代替了;“濮阳宗政,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一刀子一刀子的,你什么时候成了肉案子上的肉了,任这么宰割着,你看看这伤口,分明就是你卷好了袖子将胳膊伸到人家面前由着人家割的。”

    “烟儿,你别急,听我说----”濮阳宗政用右手握住沈蝶烟的手,努力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说出的话上面。

    “那你就快说。”

    沈蝶烟这一句明显就是吼了出來,衡天与欢叶站在门口,也被这一声的吓住了。两人面面相觑,欢叶指了指屋内说:“要不要进去看看?”

    衡天摇摇头。欢叶接着说:“我不是让人通知你们去了么,你怎么还扶着宗主大人往这边撞上來,衡天大哥,你该不是故意的吧。”

    衡天还是沒说话,欢叶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接着听屋内的动静。

    沈蝶烟那一下力道并不轻,不过放在现在稍微有些迟钝的濮阳宗政身上,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等一会后才觉得鼻尖热辣辣的。沈蝶烟看着濮阳宗政后知后觉的样子,更生气。濮阳宗政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明白自己已经瞒不下去了。其实,他心底隐隐约约的就有种不想瞒着她的想法,想将自己为她做的一切都告诉她,也许会有夸奖,感动,安慰……可是,有这种想法的自己真的很可耻,他的骄傲根本就不允许。

    “钟离殷那家伙,也不是给人白做工的人。既然他要帮你做件事情,那他肯定就不会便宜了你。这也是用我的血炼药去救他妹妹而已,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危险事情。”濮阳宗政只用几句话就将事情说清楚了。

    沈蝶烟愣了半晌,忽然就说:“你是为了表哥才----”

    濮阳宗政看着沈蝶烟的眼泪滚下來,想说,她怎么越來越爱哭了。他伸手抚去沈蝶烟脸上的泪水,不停的抹着,努力将向她脸上的泪水抹干。可即便就是沾湿了整个手掌,沈蝶烟的泪水也沒有止住。濮阳宗政叹了一口气,有一些无奈,虽然不知道自己即将说出來的话能不能起到安慰的作用,但是濮阳宗政还是轻声细语的说:“烟儿,我这不是为了梁子铭,而是为了你而已。”

    沈蝶烟脸上的表情淹在泪光之中,她觉得自己的脸颊上的两块肉都要硬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么平静的,理所当然的濮阳宗政。明明当初自己在要求他帮帮赵忧钧的时候,不依不饶的是他才对,怎么这才转脸就做出了这种牺牲。濮阳宗政手上的那些伤口新旧不一,但是还是能看出來,是间隔着时间割出來的。离手肘最近的那道伤口新鲜的就像是刚割出來的,沁着血丝,红色的裂口还沒有变色。

    这个人啊,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沈蝶烟痛到不行,除了痛,还有怨还有恨,原來,无论是什么情感,爱也好气也有可能,到了极致都能变成一种恨意了。沈蝶烟根本就不能控制住自己,伸手一巴掌刮在濮阳宗政脸颊上。

    “你----”沈蝶烟才一张口,立刻就咬住了下唇,究竟该怎么说,让这个人多心疼点自己,可是明明就是自己将他推出去,还是说,要让他将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不甘心啊,她的濮阳,竟然在他最会要面子要强的人面前,老老实实的伸出手臂任由鱼肉……

    沈蝶烟说不出话來,濮阳宗政也沒有多说什么。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人塞进怀中:“别哭了,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保证。”不能再说这真的沒有什么,只是小伤小痛这些话。

    “对不起,对不起。”沈蝶烟抓着濮阳宗政的皱巴巴的衣衫道歉。濮阳宗政将人揽的更紧了,本來是想说些什么的,但是,最终还是默默的听着她的道歉。

    欢叶与衡天在外面听着,屋内的动静一丝不漏。先是吵闹,然后是一记清脆的响声,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后,也沒动,接着不久就是哭声了。

    都这一步了,那还进不进去?欢叶看看衡天,见他抬脚打断进去的模样,连忙就给拉住了。“你干什么?”欢叶小声的问。

    衡天指着屋内看着欢叶。欢叶想了一下,然后很干脆的摇头:“别进去,夫人哭许不是什么坏事,一进去了反而不得了。”

    衡天只好退回來一步,接着站在了原地,而欢叶心中却奇怪,衡天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么,还是说,他自己都对这种情况无可奈何。

    沈蝶烟伏在濮阳宗政胸口,哭到连他的胸口都湿了一片,嗓子也渐渐的哑了,嗯嗯唧唧的,声音越來越低,可就是那眼泪还是流个不停。濮阳宗政胸口湿粘粘的,尤其是泪珠子刚从沈蝶烟眼中滚下來的时候,还是热乎乎的,沾在皮肤上感觉很怪。濮阳宗政将右手环住沈蝶烟,慢慢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听着她的哭声渐渐的低下去的时候,他心中还庆幸了一下:终于能消停下來了,再哭的话自己都能被她的眼泪给淹着了。

    结果,哭声一点一点的低下去,等到低到最低点的时候,终于沒有声音了,只余下重重的喘息声。濮阳宗政舒了一口长气,刚吸进去的气流在胸腔中转了一圈,还沒來得及吐出來,就听到沈蝶烟又“哇”的一声提高了音量----重新开始了。

    濮阳宗政仰头看着暗色的帐子,不知道这哭一下歇一会的,烟儿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于是,他轻轻的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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