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嘟囔的语气说:“夫人您现在可是抱不动他们了,倾葵小姐就先不说,就是百迹公子,他抱您还差不离,他现在可是比您都高出了好多去。”
沈蝶烟笑着拍了欢叶的手臂:“你怎么也这么说话了,我还指望你能将小瑜儿教的更稳重呢,结果倒是你先跟她学的更像了。”
欢叶露齿一笑,不过说到小瑜儿,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夫人,宗主大人在去京城前先到了漠北一趟,您猜,大人是去见着了谁?”
沈蝶烟记得她还沒有恢复记忆的时候,欢叶对武清遥说,濮阳去漠北见了一位旧属。沈蝶烟忽然就睁大了眼睛:“是不是崞骁,从十三殿离开况且又是我知道的人并不多,是不是他,你有沒有见到鸶庭?”
欢叶先是一笑,然后又露出一种无奈的表情:“是崞骁大人沒错,但是,我却沒有见到鸶庭姐姐,崞骁大人也只字未提。不过,我猜着即便崞骁大人沒有同鸶庭姐姐在一起,那也该是知道她下落的。”
沈蝶烟像是想到什么重要事情一样,忽然问:“清湖是不是崞骁名下的产业?”
“恩,应该错不了。”
“崞骁什么时候连经商都会了,我可更相信这是鸶庭的本事。不过,这两人留在人间做什么,什么时候对置办家业有了兴趣?哪里不选,偏偏还是在漠北,黄沙漫天的。”
欢叶点着头附和着:“可不是,天就是两种颜色,要么是蓝的,要么就是黄的,风沙刮起來的时候能把人都给吹跑了。清湖的名号既然这么响亮,何必要留在那种地方受罪。鸶庭姐姐虽然是能吃苦的,但是更会享福才对,所以,我才猜不准她究竟在不在那里。”
说着说着,沈蝶烟朝着欢叶一笑,拍拍她的手背说:“问问濮阳不就知道了,想的再多都是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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