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忽然就明白了这话的意思,顿时大笑。赵忧钧跟武清遥说了几句话后,听到这些人这般说,也笑着回了一句:“我表妹在这里,诸位风流公子风雅少爷你们说话注意些。”
赵忧钧同秦公子等人说了几句话后,就和武清遥晨儿一起离开了。
等着他们渐渐走的远了,武清遥才开口,语气中有淡淡的抱怨:“表哥,即便是你想进入仕途,可是也不至于要和这些人走的这么近。”
赵忧钧没回答,只是说:“我倒是没想到会有人英雄救美。”
“英雄也许是,美我倒是没有发现,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救字太不合适了。”武清遥以一种不在意的语气说着:“那秦公子倒是还好些的,只是嘴上说些风流潇洒话。至于那些宋公子李少爷的,背地里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沈相隐退后,朝堂上现在只好走秦将军这条路了。”赵忧钧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一句,但是武清遥却知道这有点多难。赵家和武家世代经商,尤其是赵家,虽然是一方富家,但是进入仕途却是很难,赵忧钧在京城徘徊这么长时间,与这些贵胄子弟称兄道弟,无非也是为自己铺路。
“你何必这么强求,赵家的家业到时候全都是表哥你一人的,你做不做官能有什么关系,反而要这样仰人鼻息。”
“即便就是做生意也是要仰人鼻息的。”赵忧钧笑着说了一句。
晨儿在后面也多嘴添了一句说:“那这不一样,表少爷你想啊,光是赵家的家业就这么大了,到时候你跟小姐成亲后,肯定还要打理武家的家业,这两份加起来,肯定比当什么大官好。况且了,当官当的再大,也是在人家手下办事,你做了三品上面有二品,做了大学士上面还有宰相。”晨儿说。
赵忧钧同武清遥是指腹为婚,两家各自只有一个孩子,这两份家产自然也是要加起来的。这些事情从他们记事开始,就被两家的大人反复的说起,说的连武清遥都已经听的没有任何感觉了,更不会为了晨儿的几句实话害羞或者怎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