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和姑娘相救。不过,可请姑娘借小女一身衣裳?”
“你想走?”鸶庭的语气又是疑惑又带着带威胁的意思,语气若是再重一点,那话听着就是“你想走,我看打断了你的腿你还怎么走?”的味道。
“我要会青山观去。”
鸶庭斜着眼睛看了腰儿一眼:“明知道是那些道士在害你,你回去不是自找死路么?你若是指望那个宋风岩来救你,只怕你死的更加凄惨。他明明已经是青山派掌门,那些道士纵使怎么胆大妄为,没有他的授意,怎敢对你这位名义上的掌门夫人出这种狠手?”
腰儿闭上眼睛说:“总之,姑娘的意思就是不让我走了?”
“姑娘既然已经知道了,还是听大夫的话回去休息吧?”
腰儿睁眼,眼中难得有了一股光芒:“你就不怕我将在青山派的事情告诉沈蝶烟?她那种好人秉性,要是知道你身上的人命案会如何?”
“宋夫人,别说只是几条人命我不放在眼中,就是再多出几倍几十倍我也不会受你这个威胁。夫人现在还不至于为了几条人命对我怎么样——宋夫人,倒是您现在可要学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才是。”
腰儿静默半响,说了一声软话后便进了屋去。
晋溯兮似笑非笑的看着鸶庭:“现在看来,十三殿中的人都是藏掖着秘密的。我要是认真的打听打听,也许会知道点有意思的事情。这青山观都不要的人,本事也没什么了,你留着有什么用?”
“晋溯兮,夫人现在应该已经找到纪生石了,你已经过去了吧。请——”鸶庭说罢,也不管晋溯兮如何说,自己便先出了南吕楼。
沈蝶烟听说要用到纪生石,连忙直奔三晖阁。当初纪生石只在她身上带了短短一段时间就扔回到濮阳宗政那里。自她回来后,没有再碰它一次,只是收在匣子中。没想到如今还有这样的用途。
她捧着那块似玉非玉的石头坐在濮阳宗政身边。等了一会后,鸶庭领着晋溯兮就进来了。
晋溯兮先是接过纪生石看了看,随即看向沈蝶烟一脸正经的说::“夫人,此事真的凶险,您可要想清楚了,您这一点头,可就连我都不知道能如何了”
沈蝶烟扭头看了濮阳宗政一眼,手也抚摩上自己的小腹,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恩,该如何就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