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孽”那“骗子”的,沈蝶烟急了,就扯着李越的嘴使劲的往两边撑,等李越愿意改口的时候,沈蝶烟两只手都是湿哒哒的,而李越,脸皮都扯的通红,连嘴都像是宽了两指的样子。但是,好歹是改过来了。
沈蝶烟看着李越,用一种在李越听起来,简直是在故意吊自己胃口的语气说:“你问这么多,我该回答你哪一个问题好?”
“都回答。姐姐你是不是同师娘认识,不然你怎么跟你说话这么熟络,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我也没听你说过,你的那个师娘就是她啊。”
李越被堵的梗着脖子直瞪着沈蝶烟,等那口气吐了出去以后才又接着说;“好了好了,我不管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师娘,那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去看了濮阳了。师娘可是能接近石牢的,她要是愿意帮你,你肯定能见着他。你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就去看了他?”
“是,怎么,你也想去看看他不成?”沈蝶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哪个想去看他。我只是担心你,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跟那人的关系,你心里还惦念着他,到时候连你都能被关起来。”
“关就关,反正我见了濮阳安稳无事我就放心了。”
李越蹙着一双浓眉,视线由上而下瞅着沈蝶烟。沈蝶烟见李越这幅样子,伸手拍在他的头上:“你这是什么样子,下次再让我见着你这幅样子,看我怎么整治你。”
“这就老气横秋。我也该长成这幅样子了。”李越朝后退了一步,“我跟你上京,就这两天,我也挺想沈夫子的。”
这孩子,这个时侯说这话,分明就是想把自己跟濮阳宗政隔开,分的远远的。沈蝶烟斜了李越一眼,没有揭穿他的小心思。
李越也知道沈蝶烟明白自己心中打得那点小算盘,于是就站在门口说:“就这么决定了,再说了,最近在山上待着也挺危险的,咱们还是早早的上京好。我这就是去收拾东西,姐姐你也收拾收拾吧。”
说罢,李越转身就跑。沈蝶烟忍不过,终于将头探出门旁边的小窗,朝着李越飞奔的身影喊了一声:“你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你还能收拾出什么来?”
李越的身影一踉跄,随即就跳进花丛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