鸶庭与雀鸣并不知道濮阳宗政与沈蝶烟两人独自在屋子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便是两个小姑娘千方百计的想要一探究竟。可是,濮阳宗政那里她们是不敢问的,而沈蝶烟,这次也一反常态的只字未提。若是被追问的紧了,便斜着眼睛看着鸶庭:“你那些字迹不错了,也亏令你曾经帮我抄过到东西,我尚且认得你的字。若不然,我还以为自己身边又长了一只眼睛呢。”
话已至此,鸶庭自然闭嘴不再问一个字,而雀鸣也开始两边打圆场。这个问题自然就成了一个谜。
黑甜香沈蝶烟打定主意不会再用一点,甚至还让鸶庭将三晖阁中所有的黑甜香都扔了出去,一根一块都不留。鸶庭很是为难,沈蝶烟瘾头上来时的那副炼狱般的模样,即便是她只看着,都觉得生不如死,更何况是要硬生生的受住煎熬?她捧着那方木匣,一脸的为难,说扔也不是,说不扔也不行。她试着问:“夫人,这也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只有停用时候才会那么的痛哭。又不是说这东西珍贵,紧着您用不太可能,。您还怕用不着用不起么,何必要这么找罪受?”
沈蝶烟想了一会才说:“因为珠帘隔的药性而头疼,这些毛病都是不是经常的,哪有像用黑甜香一样,居然要整日离不开,一旦没有准时续上,那痛苦才是真正的叫人生不如死。说来说去,还是那黑甜香更歹毒一些,这哪里是什么治病救人的东西。”
雀鸣心直口快,立刻就接了一句;“难道是百雨金夫人要害死夫人?”
这话刚铿锵落地,雀鸣马上就挨了鸶庭一巴掌,也受了沈蝶烟的一计眼刀子。雀鸣有些委屈的说:“我只是随便说说,戏文传奇中都是这么演的,别的房的夫人为了受君独宠就想法设法的要害死人家。那黑甜香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百雨金夫人还要什么都不说的就送给夫人用。可见,还是百雨金夫人那边的问题。”
“你少胡说,小心被撕了嘴都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鸶庭呵斥了雀鸣一句。
“本来就是,这事情怎么说,她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可宗主大人居然什么都没有问。,宗主大人平时就是再怎么信任百雨金夫人,可是也不能这么就算了的。”雀鸣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那模样,似乎非要弄得水落石出不可。
“你还敢胡说八道。”鸶庭扬起右手作势要打雀鸣的头。沈蝶烟此刻却说出一句话让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沈蝶烟托着下巴问:“濮阳很信任百雨金么?”
鸶庭看着沈蝶烟,不知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雀鸣此刻闹脑筋却转的飞快,嘴角一翘笑着说:“夫人,您莫非是吃醋了?”
沈蝶烟竟然没有否认,平平静静的接着说:“按理说,濮阳总该跟我更亲密些才对。可是,他却总是跟百雨金商量这商量那的,对我却是什么都不说的。”这话刚说完,沈蝶烟头微微一歪转向鸶庭,语气不冷不热的说:“你,不准把这话记下来给濮阳看。”
鸶庭有苦难言,雀鸣幸灾乐祸完以后又落井下石:“鸶庭你真是不够意思,这么多事情居然连我都不让知道。你是宗主大人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眼线?”
鸶庭瞪了雀鸣一眼,然后对沈蝶烟说:“百雨金夫人本来是鬼王钟离殷大人送来的。宗主大人与钟离殷大人也算是旧相识,于是就卖了一个面子给收下来了。”
“钟离殷?”这人名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沈蝶烟也是说过这个大名中的。鬼界之主,与濮阳不相上下的男人。沈蝶烟接着问,“钟离殷怎么会将百雨金送来的,如此的一个美人,自己为何不留着?更何况,濮阳上次受伤,不就是他使得坏么。这两人,怎么好一阵歹一阵的?”
“钟离殷大人与宗主是自幼相识,但是要说其中有什么情分在的话,那也只是该杀你的时候,尽量让你死的好看些罢了。钟离殷大人似乎是见宗主大人少人侍奉,所以就将从人间带来的百雨金送了过来。那钟离殷大人是流连百花的风流人物,也不会在乎少了这么一株花。不过,那百雨金夫人人确实很好,不然,宗主大人也不会夸她秀外慧中,引为知音。”雀鸣插嘴道。
“秀外慧中啊,还引为知音啊,我看,是红颜知己才对吧。”
听着沈蝶烟有些泛着酸味的话。鸶庭与雀鸣相视一笑。雀鸣说:“这知己知音的还不一样么。不然,夫人您还是抽点空细细的问一问宗主大人,究竟是把百雨金夫人当做是知己呢,还是知音呢。”
沈蝶烟白了雀鸣一眼,不过既然已经说到了濮阳宗政,那她也顺其自然的问:“这两日他究竟是怎么了,究竟有哪些公务需要他整日废寝忘食的。”
“听说是出了些事情,跟天界有关,似乎连钟离殷大人都掺和进来了。”雀鸣倒是什么都知道。
沈蝶烟说:“这事你怎么会知道,而我怎么会不知道?”
“都是外面传的,夫人您是没出门,自然不曾听说过。”
沈蝶烟哑然。前些日子是濮阳宗政守在门口不让人出去,如今能出去了却不想踏出房门半步了。沈蝶烟一想到那些跟自己“姐姐”、“妹妹”的夫人们,心里就有些芥蒂。濮阳也真是——不知是该说有本事,还是在做白日梦,居然想封住这十三殿中上上下下的所有张嘴……但是,自己的这份暗喜与满足更是不堪啊。
虽然会耿耿于怀,但是,沈蝶烟还是觉得彻底丢弃以往才是明智的选择。对以往的事情,打定注意不听濮阳宗政的一句描述——既然是些不好的东西,不知道反而更好。濮阳宗政,这四个字,她抛弃了过去堵上了未来的男人,远远比过去的那些年月重要多了。
沈蝶烟想了一会,忽然对鸶庭说:“你去敷文殿,叫他——”
沈蝶烟的话才说了一半,鸶庭竟然出口打断了,语速飞快的说:“奴婢不去,奴婢还要去厨房交代一些要紧事情,您让雀鸣去吧。”
沈蝶烟扭头奇怪的看着雀鸣,发现小丫头笑的有些奸诈。雀鸣指指鸶庭,又朝敷文殿的方向指了两下:“那儿有个痴情种子,还是颗能种出藤蔓的锦屏封,一见着鸶庭,便紧紧的扭着。更好笑的是,他还不敢缠在鸶庭身边,就是扭也是扭自己,特别有意思。”
鸶庭不气不怒,只是有些无奈:“所以啊,还是让雀鸣去了吧。”
雀鸣笑着摇头,连沈蝶烟都故意的使坏,斩钉截铁的说:“这怎么能行,雀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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