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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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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痛心伤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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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鸶庭与雀鸣,人还没有进到书房,就先听到了沈蝶烟的哭声。两人相视一眼后就说了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估计事情再遭,也没有比现在更严重的。

    两人一进去,就看到沈蝶烟蹲在书桌旁边,两手环胸,头埋在膝盖,只听着她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哭声。直到走到她跟前,鸶庭这时候才发现她怀中抱着一册棕黄色的书籍,也不晓得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雀鸣上前就开始劝人,同时想伸手把人拉起来。鸶庭虽然没看清沈蝶烟怀中的是什么,但是,桌上、地上那撒的到处都是的纸片与小册子,她却是非常的熟悉。

    鸶庭脸色一变,还不等雀鸣将人扶起来,她就整个人扑到地上跪趴在沈蝶烟跟前。她一手拽着沈蝶烟的衣袖,一手抓着那些布满自己字迹的纸册,口气带些紧张的说:“夫人,您千万别误会,宗主大人并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太关心你了,容不得一点点有哪里不理解您和猜不着您。这么些年,宗主大人只有您这么一位心上人,根本就不晓得如何讨您的欢心,总以为,暗地里满足您的一些要求,让您欢心欢喜就成了。而他,只要知道你也心里有他,别的他也就不管不顾了。夫人,就看在宗主大人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您的份上,求求您就原谅大人吧。”

    沈蝶烟一手臂环在腹部抱住书,另一手臂弯转着抱住头,对鸶庭的话置之不理,哭声反倒是更响亮了。雀鸣也跟着说:“夫人,宗主大人无论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您,他即便是做的不对,那就冲着那份心,您也确实该原谅他的。再说,那珠帘隔也许不是真的,你真的是受伤撞着了脑袋,这件事情,别的几个楼里阁里的夫人都能作证。”

    沈蝶烟依旧不说话,雀鸣伸手就要抓着她的手臂准备先把人拉起来再说。哪知手刚刚接触到沈蝶烟,沈蝶烟竟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声,随即整个人就顺势侧倒在地上,身子依旧是蜷缩着的模样,一双膝盖几乎已经顶到胸口了。

    雀鸣鸶庭被骇了一跳,鸶庭马上就明白过来,是黑甜香的瘾犯了。她立刻就对雀鸣说:“你快去南吕楼,向百雨金夫人要几支黑甜香来,快去。”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雀鸣也明白了那黑甜香究竟是个东西,她扶着沈蝶烟肩膀上的手刚松开一点,就被沈蝶烟抓住了。沈蝶烟紧紧的闭着眼睛,眼泪却从眼角蜿蜒而落。她咬着牙说:“不准去。”

    “夫人,这不是赌气的时候,您这是在折腾自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鸶庭说。

    “我说——不准去。”沈蝶烟说这话的时候,身子蜷的更厉害了。

    “夫人——”雀鸣哑着嗓子唤了一声,鸶庭抬头看了她眼,发现雀鸣两手握住沈蝶烟狠狠扯着自己头发的手,脸上却哭湿了一片。雀鸣一边哭一边说:“夫人,您就别忍了,这瘾头上来了,就连男人都受不了。求求您就别折磨自己了。宗主大人连一点痛痒都舍不得让您受,更何况是这样……夫人……”说着说着,雀鸣就已经泣不成声。鸶庭原本就心酸难受,这样被雀鸣一激,也一手捂着自己的脸,落下泪来。雀鸣的眼睛就跟泡在水里般,她一见比自己冷静有主见的鸶庭都哭了,于是哭的更难看大声了。

    濮阳宗政远远地就听到了哭声,一进门,最先入眼的就是沈蝶烟蜷缩在地上的模样,雀鸣鸶庭两人跪在她身边哭的泪雨滂沱。濮阳宗政一颗心顿时就沉了下去,连呼吸都停止了,人是站在门口,却找不着魂了。

    雀鸣首先看到濮阳宗政,她的膝盖在地上旋了半圈,变成跪在濮阳宗政面前。她还是没有止住哭声,断断续续的说:“宗主——大人,夫人,夫人她——”

    “狗奴才,你给比闭嘴。”濮阳宗政忽然发出一声大喝,他双目圆睁上前一脚踢开雀鸣,伸手将沈蝶烟搂住。怀中人脸色青白,眼唇紧闭。微微颤抖着的僵硬身体让濮阳宗政感觉自己像是在搂着一尊石像,

    “宗主大人,夫人她宁愿硬扛这也不课肯用黑甜香。”雀鸣忍着痛说道。濮阳宗政刚刚人都懵了,刚刚的那一脚虽然不轻,但是用的都是蛮力。雀鸣捂着被踢中的肩膀,骨头几乎都快断了,不过还算是逃了一难。

    濮阳宗政一听这话,立刻抱起沈蝶烟就要往外面冲。沈蝶烟却猛然睁开了眼睛喊出一声“我不去。”

    濮阳宗政嘴里说着:“你别说傻话,这种事情怎么硬扛着。”依旧抱着沈蝶烟往外边疾走。沈蝶烟却在出门的那一瞬间,伸出手抓住了门框,同时身子一滚,从濮阳宗政的双臂上滚下直接要砸到地上。濮阳宗政连忙屈膝一跪,伸长手臂又将人裹进怀里,自己却被往前一带,眼见就要同沈蝶烟一起扑到地上,他连忙伸手王旁边抓去——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刺进手心大半,自然是抓的牢靠了。濮阳宗政顺势就借一点力,半跪着的身子猛的转了个圈,脊背狠狠的撞到门上,就连鸶庭雀鸣都感觉到了门甚至是房间的震动。濮阳宗政不顾满手的血,紧紧的将沈蝶烟搂着,

    许是受了血的刺激以及痛苦难忍,沈蝶烟忽然一巴掌打在濮阳宗政脸上:“我不去,我不会再用那东西,死都不会,你们谁敢再让我用那东西我就去死,我就去死。”

    沈蝶烟的声音有些嘶哑,吐字时的发音也变得含混不清。更严重的是,濮阳宗政竟然发现,她一旦开口,嘴角就会有血沫冒出来,最后,沈蝶烟喊完了这句,头一歪,朝地上吐出一口血。

    濮阳宗政横抱着沈蝶烟倚门而坐,用一条腿垫在沈蝶烟身下。沈蝶烟那口血正好吐在他的外袍下摆。濮阳宗政连忙去掰她的嘴,单手捏着她的下颚,两指卡在脸颊处。沈蝶烟咬的很紧,他也不敢用力,只能一点一点拿捏增长着力道。沈蝶烟再是挣扎,也敌不过濮阳宗政,最终嘴巴还是撬开了。濮阳宗政顾不上鲜血淋漓的手,轻轻的用手指压着沈蝶烟的下唇瓣。

    濮阳宗政本以为,烟儿忍不了疼,那吐出的一口鲜血必定是因为咬破了嘴唇的关系。可是,沈蝶烟的口中,不仅仅是上下唇的里里外外被咬的都一个一个的血洞,就连舌头——濮阳宗政不可置信的问:“你居然嚼自己的舌头?”

    沈蝶烟的小舌上不满了不冒出殷红鲜血的小口子,一眼就能看出是被牙齿硬生生咬出来的。

    “烟儿,那个黑甜香——”濮阳宗政的话还没有说完,沈蝶烟忽然就在他怀中拳脚相加。濮阳宗政自然是不会躲的,任由沈蝶烟又是打又是捶。鸶庭和雀鸣连忙扑过来抱着沈蝶烟的胳膊,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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