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沈蝶烟轻轻抚摸着那一条条的血红影子,心疼不已,哭倒在濮阳宗政怀中。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忽然就跟疯了一样,全身上下难受的紧,连我自己都没法子控制住,这是什么病,为什么能疼成这个样子……“
沈蝶烟的话就像是一个锥子,一字一下,都戳在了濮阳宗政的心上。
濮阳宗政将人抱起,送到了床上:“没事,有我在,无论是什么病,都是能治好的。不过,下次可一定要注意了,这黑甜香是不能断的。你看,平时点着它的时候你都好好的,这香气烟气一停,你的头疼病就犯了。”
“这不是什么头疼。”沈蝶烟紧紧拉着濮阳宗政的手说着,“那绝对不是什么头痛,头疼不是这个样子的。“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声音也很低,语气却很坚定。
在她抬眼的一瞬间,正好看到濮阳宗政眼中一闪而逝的痛苦。她像是抓到什么似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这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你跟我说实话,我一定要知道的。”
“烟儿,你放心,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你什么都不用管。”濮阳宗政的保证此刻在沈蝶烟耳中听起来就是一种敷衍。她送开濮阳宗政的手,双眼直直的盯着他:“你有事情瞒着我?”
“我没有。”濮阳宗政微微弯腰轻声说着。
“濮阳宗政你还敢骗我,你这一句明显就是敷衍。”沈蝶烟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濮阳宗政连忙将人半搂半抱着扶起来。沈蝶烟靠着床栏坐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濮阳宗政,一分都没有转移:“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你以前告诉过我,无论是什么事情,你都不会瞒我一丝一毫的。而如今呢,我都是要快病死了,你却连我得的是什么病都不告诉我。”
“不准胡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若死了,还有我陪着。”濮阳宗政掩住沈蝶烟的嘴唇,不让她在自己咒下去。沈蝶烟推开他的手,不依不饶的问:“我究竟是怎么了,你倒是给我一句话呀。”
濮阳宗政有口难言,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一件不慎要紧的事情来。刚才,沈蝶烟说的那番话来,莫不是他说过的次数太多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为何连他都忘记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对沈蝶烟说过的这话,究竟是在她服下珠帘隔后,还是在这以前?